薛韫山不耐道:“知道了知道了。”
    “既然是广白的人,你不应该带她到你卧房,还让她穿你的衣裳,于理不合。”
    薛韫山道:“现在不是了,他们两个出了问题,断了。”
    “何时的事。”
    “就今天。”
    薛崇山思考,与明广白断了后就来找薛韫山寻求安慰,很耐人寻味,“那也不应该安置在你屋里,你院子里没有空房吗?”
    “她都在我屋里了,我再赶她去其他房间,岂是朋友所为?”
    薛崇山拿弟弟没办法:“等雨停,我叫人送她回去。”
    “不用麻烦大哥了,我自己送她回去。”
    薛崇山:“你真当她是你朋友?”
    薛韫山认真点头:“哥,你总不能插手我交朋友的事吧。”
    “自己注意分寸,也注意甄别。”
    “是是是。”薛韫山嘴上答应,心里却在想茶莺莺就是个单纯温良的笨蛋,有何需要甄别的?
    “那大哥走了,这件事我会为你保密,你等雨一停就送她离开,还有,你少掺和别人的事。”薛崇山语重心长地叮嘱。
    薛韫山敷衍颔首。
    薛崇山离开,薛韫山赶紧回屋里。
    祝荷轻声问:“薛公子,你兄长未难为你吧?”
    “他是我哥,难为我作甚啊,只是随便找我说说话罢了。”
    祝荷:“那就好,他......似乎不太喜欢我。”
    薛韫山:“我哥他就那样,无论对谁都一副冷脸,你莫介意。”
    祝荷:“好。”
    “茶莺莺。”
    祝荷看他。
    薛韫山磕磕巴巴道:“你没哭了。”
    “嗯,我不哭了。”
    “那你......还难受吗?你若是还难过,小爷我可以再大发慈悲安慰安慰你。”薛韫山半是嫌弃半是怜悯道,长长的睫毛扇动,遮住他瞳仁中泄露出的青涩期许。
    祝荷摇首,婉拒道:“不必了。”
    薛韫山眸子一暗,半晌不屑轻哼。
    “我还不乐意了呢。”薛韫山死鸭子嘴硬。
    祝荷温婉笑了笑。
    “薛公子,谢谢你,谢你原谅我冒昧来打扰你,谢谢你耐心安慰我,倘若没有你的安抚,我恐自己会度不过这一关。”
    薛韫山闻言,不自觉看过去,祝荷顺势冲薛韫山漾开一个感激涕零的笑容,笑靥如花,清纯美丽,宛如夏日缓缓绽放的芙蕖。
    屋外雷声轰鸣,薛韫山却什么都听不见了。
    良久,薛韫山道:“等雨停,我送你回去,我还不知道你住哪里。”
    “我自己回去就行,不必劳烦薛公子了。”
    祝荷又开始与他讲客气了,薛韫山心里不舒服,刺她,凶巴巴道:“我就是要送,你管得着吗?”
    “那好吧,有劳薛公子了。”
    薛韫山怪里怪气“呵”一声,“你现在回不去,你妹妹不要紧吗?”
    祝荷道:“我用了薛公子的钱请了个人照顾我妹妹。”
    雨停已是亥时,薛韫山送祝荷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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