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她吐了,他就让她吞回去,再咬......亲死她!
    祝荷不言,怔愣地看着薛韫山,薛韫山被看得不好意思,偏头道:“怎么样?震惊了?被感动了?”
    祝荷说:“太突然了。”
    薛韫山睨她,结果祝荷作出的反应与他预想的大相庭径,他都说要娶她了,可祝荷竟然没有狂喜,而是一副平静忧愁的模样。
    火蹭蹭冒来,如火山爆发。
    “茶莺莺,我告诉你我要娶你,你为何却摆出这副样子?”薛韫山气结咆哮。
    祝荷摇首:“我只是担心,我只是一介平民,你娘会满意我吗?她会不会对我有偏见,甚而轻视我?”
    听言,薛韫山一愣,滔天气焰轻飘飘消弭。
    他面色骤变,痴痴偷笑着抱住祝荷,宽慰道:“你放心吧,我娘可好了,她才不会嫌弃自家儿子喜欢的人。”
    话音里的愉悦几欲要溢出来,也在不经意吐出对祝荷的心意。
    祝荷:“我还是担心。”
    薛韫山:“担心什么呢,有我在,况且你很出众,长得好,又温柔善良,坚强聪慧......你根本不需要忧心。”
    薛韫山是这样打算的,先让他娘接受她,再藉由娘让祖母承认祝荷,接着是他哥,最后是他爹,等所有家人全然接受祝荷,他和祝荷成亲的好日子就不远了。
    嘻嘻。
    薛韫山偷着乐,悄咪咪透个底,他连自己和祝荷孩子的名字都想好了。
    他心说,茶莺莺你瞧我对你多好,把未来的路全铺垫好了,只要你跟着我走就成。
    薛韫山美滋滋想着自己未来和祝荷要生的孩子,想得头脑发热,精神亢奋。
    所思有所言,祝荷听薛韫山道:“茶莺莺,你说咱们俩生几个孩子好哇?”
    祝荷心道,异想天开。
    她可不打算去见薛韫山的娘,若真见了,只会平添麻烦,她冷酷地想,钱骗得差不多了,得脱身了。
    面上祝荷岔开话题道:“韫山,你当真不走?”
    薛韫山脸色一变,松开祝荷,恼声道:“茶莺莺,你反悔了吧?”
    “没有,只是与你再确定一次。”
    薛韫山面色和缓:“我不走,你作甚要再问?莫非你有不可告人的阴谋?你想对我做什么?”
    “想哪去了?我就是单纯问问。”祝荷轻笑。
    薛韫山呵一声,却相信了祝荷的话,不曾有半点怀疑,继而提要求:“茶莺莺,我要亲你。”
    说完,薛韫山俯身封住祝荷的唇瓣。
    起初连气都不会换的少年,而今在日复一日的训练下,会笨拙地探出舌尖,热烈地追逐祝荷的舌。
    祝荷边亲边用冷淡的眼神描摹薛韫山情动的面容。
    既然你不走,那休怪我无情。
    说我长得吓人?那我就吓死你好了。
    祝荷恶趣味地想,唇角没忍住勾起一个恶劣的弧度。
    .
    夜间外头风起,清凉的夜风送来宁静和舒适。
    薛韫山眼巴巴望着祝荷,蠢蠢欲动,祝荷无动于衷,只说:“睡吧。”
    薛韫山抿唇掀高被子盖住自己全身,翻身背靠祝荷。
    祝荷说:“我来了小日子。”
    薛韫山没有回应。
    不消多时,被褥起起伏伏,薛韫山借着被子的掩饰翻回身,像小媳妇似的躬身紧紧依偎在祝荷怀里。
    闻着祝荷身上淡淡的药味,薛韫山踢开被子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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