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韫山眉眼忍耐,抽了抽气说:“除了我,你有没有骗过他人身心?说实话!”
    “没有。”祝荷肯定道。
    薛韫山直勾勾凝视祝荷,见她神色如常,眼睛也与他对视,毫无心虚迹象,他勉强舒心,恶狠狠道:
    “我有钱,你以后只准骗我一个人。”
    与此同时,薛韫山深深意识到自己不能再无所事事下去,他必须要奋发向上,靠自己赚钱,不然只会受到家里掣肘,到时候让家里知晓祝荷身份,他只会处处寸步难行,都养不了祝荷了。
    若是祝荷被比他更有钱的人抢走了,那他......
    他真该多存点私房钱,早知道斗蛐蛐收敛一点了。
    祝荷没说话。
    薛韫山急眼了:“你快点回答我。”
    祝荷:“薛公子,你真是个奇怪的人。”
    “你管我,还有不许叫我公子,烦!”
    祝荷:“韫山。”
    薛韫山好看的眉眼舒展,一脸严肃地命令道:“亲我,拿出你的诚意。”
    祝荷踮脚吻薛韫山的唇。
    薛韫山反客为主,像受了委屈的孩子急着像大人讨要安慰的糖吃。
    他吻得特别凶,所有情绪皆化在这个激烈狂热的吻里。
    缠绵暴烈的亲吻持续。
    薛韫山铆足了劲儿一遍又一遍地吻她,第一次显露出蛮横霸道,发狠地撬开祝荷的齿关,与之唇齿相依,舌尖相互勾缠,攫夺祝荷的气息。
    两人交吻间嘴唇艳红湿润,饱满靡丽,有细细银丝牵扯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