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韫山强忍羞耻,一本正经说着令人面红耳赤的话:“我在床笫之上也比他听话,我哪回被让你骑?”
“嗯,你说得是。”
“我也比他会......”薛韫山堵住了,伺候和骚他说不出来,便掩耳盗铃咒骂道,“无耻,不要脸。”
“怎么不继续说了?”祝荷戏谑道,“比他会伺候,比他骚?”
薛韫山懊恼道:“茶莺莺!你不会说话就少说点。”
祝荷:“我哪里不会说话?我说句实话,可能有点不好听。”
“我不听!”薛韫山捂住耳朵。
祝荷凑近,故意道:“不行,你必须听。”
“你怎么这么坏?”薛韫山捂紧耳朵,可还是没挡住祝荷声音。
且听她道:“伺候不知道,但我想他肯定比你骚。”
短短一句话便深深刺激到薛韫山,他终于恼羞成怒,且男人的好胜心徒然冒出来,他高声说:“放屁!你乱讲!我比他更骚!”
话不过发热的脑子脱口而出,薛韫山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讲了什么,顿时又尴尬又羞赧,一抹红晕迅速窜上他的脖子和面皮,薛韫山羞得只想找个暗无天日的地缝钻进去。
于是,薛韫山躲进祝荷的怀里。
“茶莺莺,赶快给我忘记方才我说的话!”薛韫山闷声道。
祝荷:“嗯嗯,好了,适才我只是开玩笑,你还真较起劲来。”
薛韫山炸了,仰头红着脸瞪她,鄙视道:“茶莺莺,你下流,你混蛋,你不是人,你越来越讨人厌了,天底下怎会有你这样女人。”
说罢,薛韫山气急败坏地封缄住祝荷的嘴唇,势必要亲死这个虚伪狡诈、肆意玩弄他的祝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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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席结束后的三天里,薛韫山倏然行踪不定,来去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