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荷将薛韫山奇怪行径看在眼里,毫不显山露水,想看看他在打什么算盘,什么时候露出马脚。
    是夜,薛韫山突然拿着丝带蒙住祝荷的眼睛。
    祝荷说:“韫山,你要作甚?”
    “你住口,乖乖听小爷的话。”薛韫山牵着祝荷来到床榻上,说,“你坐下。”
    祝荷依言。
    过了一会儿,听到外袍委地的窸窣声,紧接着祝荷被薛韫山抱住腰身。
    “可以解下丝带了吗?”祝荷问。
    薛韫山故作冷然,声线却携着要溢出来的羞涩:“不行,都说了要听我的。”
    祝荷:“那我不动了。”
    薛韫山哼哼两声,再次花时间做好心理准备,安慰好自己后,他才抓住祝荷的手,引着它来到自己的头顶。
    毛绒绒的,是一只耳朵......不,是一对。
    祝荷愣住。
    第44章  猫,我的
    祝荷未料到薛韫山会戴猫耳朵, 短暂惊讶后,她轻声道:“这是什么?”
    薛韫山可不相信祝荷的话,他算是弄清祝荷的恶劣秉性了, 她就喜欢逗他。
    “装什么傻子?”
    “我真的摸不出来, 这是......耳朵吗, 韫山, 你这是戴了哪种耳朵, 方便告诉我吗?”
    薛韫山面皮遍布红晕, 涩声道:“茶莺莺,够了, 你再装我就不理你了。”
    祝荷语调无辜:“对不住,韫山,我只是好奇你戴的是哪种耳朵。”
    “你能为我解惑吗?”
    薛韫山的头深深埋进祝荷怀中, 破罐子破摔吼道:“猫耳朵!”
    下一句,薛韫山羞答答道:“这下你满意了吧?茶莺莺, 你这个可恶的女人, 就会欺负我,真是火大。”
    “是我的不对。”祝荷说着, 捏捏猫耳朵。
    “可以动吗?”她状似天真地问。
    “动什么动!”
    “好吧,如果它能动就好了。”祝荷惋惜道。
    薛韫山瞪祝荷,抱怨道:“女人全是禽兽。”
    薛韫山骂骂咧咧,一脸不情不愿地勾起自己后面长而浓密的狐狸尾巴,没好气塞进祝荷掌心。
    他心想,他可不是为了讨好祝荷, 他只是迫于祝荷的淫.威才会如此,好在自己为人大度包容,没有计较。
    像他这样舍生取义的男人不多了。
    想到这, 薛韫山脸色好看许多。
    猝不及防间祝荷感觉到手中的毛茸茸,像一团细腻柔顺的丝绸,叫人爱不释手。
    在祝荷眼里,薛韫山即便知晓人事,依旧一副青涩到完全不开窍的样子,做什么只是依着本能来,不成想有一天他竟然给她这么一份大礼。
    她估量薛韫山是被桑之微刺激的,原来这三天他背着她在做这些准备,祝荷对此并无兴趣,但不妨碍她惊喜。
    薛韫山摇晃尾巴,祝荷从尾巴尖往上摸。
    酸甜的青梅酒变成了醇香甜美的熟梅佳酿,香味浓郁。
    “你小点力气,扯掉了你赔啊。”
    祝荷:“不会扯掉的。”
    狐狸尾巴是用细绳绑在腰间,薛韫山最后一点点羞耻心使他没有用最正确最真实的方式戴狐尾。
    “这下你高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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