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荷紧着腰,放下身段轻声道:“周玠,我知道错了。”
    “啧。”周玠用力掐了下她的腰肉,不遗余力讽刺道,“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你现在这么脏,我可不想碰你,你也有自作多情的时候。”周玠语气嘲弄。
    那你的手倒是放开啊,祝荷冷笑。
    摸了一会儿,周玠才放手,旋即在旁边盯着,时不时还要说两句,让祝荷洗干净点。
    祝荷洗过一遍后停了手。
    周玠道:“洗干净。”
    “已经干净了。”祝荷说。
    周玠不信,他像是满不在乎道:“你有没有和相无雪上.床?”
    祝荷随口回答:“你觉得呢?”
    周玠拂袖,袖子划出一截水刃。
    “只要是男人,你怕是都会张开腿。”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洗好了。”祝荷张望找新的衣裳。
    周玠听了却更生气,面无表情上前道:“回我的话,你有没有和相无雪发生关系?”
    “有,你满意了?”祝荷道。
    “你又骗我。”周玠平缓道。
    祝荷与他对视:“事实就是事实,我又不是圣人,我是个正常人。”
    “你怎么就这么浪?就这么缺男人?”
    “你不是早就知道吗?”祝荷反问。
    “你不会忍吗?”周玠面上神色控制不住了。
    “忍不了。”
    周玠胸口堵了一口气,他阴恻恻笑问:“你们怎么好上的?”
    祝荷简短概括了经过,周玠逼问他们何时发生的关系,有过几次。
    祝荷脑筋转动,须臾如实吐出晋王府的事。
    周玠记下晋王,快要抑制不住心中嫉妒,强颜欢笑道:
    “要不要我给你报仇?”
    祝荷故意道:“我的事哪里需要你管。”
    周玠变脸,冷哼一声:“相无雪要管?”
    “我可没这么说。”祝荷说。
    周玠:“你喜欢他?”
    “你说什么?”祝荷装糊涂。
    “相无雪。”
    只有入了祝荷眼的男人,她才会与之更进一步。
    “与你何干?”祝荷淡然回答。
    周玠笑了一下,凑在祝荷耳边,低声道:“我知道你不喜欢。”
    “不然你屋里准备好的细软作何解释。”
    平地一声惊雷,祝荷惊愕,眉心突突地跳:“你......”
    “那里头银票可不少,我的人还在其他隐秘地方翻出了银票,狡兔三窟,你还真是精呐。”
    “那是我的,你不能动。”
    周玠渐渐冷静,不紧不慢道:“你这个骗子,那翡翠楼的案子是你在推波助澜吧,你来京城当花魁是为了卷钱,相无雪知道吗?你骗了京城一堆人,还哄骗相无雪娶你,将他玩弄于股掌中,他知不知道你明面上与他谈婚论嫁,实际早就收拾包裹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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