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厄面色冷沉:“女施主,何须贫僧多说?”
祝荷:“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渡厄:“女施主, 纵你不记前尘, 但你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人,该明白人伦两个字如何写。”
“你与师弟乃是兄妹, 可你竟对师弟存了那等龌龊心思,罔顾伦理,其心,可诛!”渡厄掷地有声,每个字震得祝荷背脊发凉。
一瞬间,祝荷惊慌失措, 试图张了张口,一个字没摇出来。
突如其来的冷风刮得她后颈生疼。
渡厄继续道:“若再留你,恐会引发诸多祸端, 坏师弟数年修行,慈云寺容不下你,请你离开。”
祝荷深吸一口气,努力镇定下来:“我凭什么离开?”
“女施主,勿要贫僧动粗,念你是师弟亲人,贫僧已多有宽容。”
渡厄按兵不动数日,一朝出手,必将敌人驱逐。
“我不,渡厄法师,你说得没错,我是对渡慈法师有心思,但不是龌龊,而是堂堂正正的喜欢,七情六欲,人人有之,我为何不能喜欢渡慈法师?我就是喜欢他怎么了?”祝荷一改慌乱,言之凿凿辩解。
“你们佛家难道不准人动情吗?渡厄法师你在出家前难道没有喜欢过人?”
听言,渡厄面色冷得掉冰渣子,目中有火,俨然被祝荷邪道歪理气怒。
“你可还有羞耻心?”渡厄无法想象世间竟有如此人,竟把那肮脏的感情说得那般理直气壮,甚至反过来诘问。
小看了她的嘴上功夫。
祝荷回:“法师,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我要告诉法师,我与渡慈法师并非亲兄妹,我与他之间毫无血缘干系,关于这点,法师你不是早知道了吗?”
“你忘了,我第一次来的时候,您就怀疑我与渡慈法师并非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