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薛韫山回过神,脑子全是不干净的念头和画面,脸蛋红成桃子,大概是后知后觉羞耻,他埋进祝荷怀中。
祝荷感动道:“谢谢你满足我奇怪的要求。”
半晌,薛韫山细声询问:“你还想听吗?”
祝荷没说话。
薛韫山咬咬牙,再度叫出“喵呜声。”
绵软清亮,悦耳悠扬,动人心弦,酥得耳根麻。
叫了好几声后,薛韫山停了。
祝荷:“你叫得真好听,像真正的狸猫在叫似的。”
薛韫山胸腔激烈起伏,一上头又细细叫了起来,这一回发出了各种各样的叫声,腔调变化多端,叫人欢喜。
屋外,树梢似乎听到了猫叫声,激动地抖动枝叶,叶面积雪扑簌簌落在地上。
吃过饭,薛韫山心口暖涨,积极送祝荷出门,肩膀挨着她,低声试探问:“姐姐,你说谁穿僧袍最好看?”
祝荷瞳仁中倒映出薛韫山的样子,她伸手扶了扶他脑袋上的绒帽:“在我心中,当然是——”
薛韫山认为有戏,目光期待激动。
“哥哥了。”
薛韫山耸拉眉眼:“你耍我。”
祝荷:“你和他各有千秋,只是情人眼中出西施,我自然最喜欢哥哥了。”
薛韫山无法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