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中,祝荷也没有功夫去思考渡慈身上发生的异样,比如他毫不生涩的吻。
烛光跃动,祝荷跨坐在渡慈身上,额角鬓发湿透,脸蛋潮红。
掌握主动权没多久,她就失去了所有力气,脑袋卧在渡慈肩膀上,就连勾住渡慈脖颈的手也绵软地垂下来。
渡慈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捉住她受伤的小臂,舔干净肌肤上的血痕,温柔地说:“你歇息一会儿。”
“有没有好一点?”他问,鼻尖俱是祝荷身上被浸染出来的檀香味。
凭祝荷一个人的力量根本压不住体内燥热,她有气无力摇头,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
渡慈死死扣住祝荷的腰肢,像是要把人的肉身以及灵魂都禁锢住,五指插.进她的头发里,低笑:“是我的错。”
话音一落,渡慈眸色变了,再不复昔日柔情怜悯,而是充满深沉浓重的掠夺与占有。
他勾起祝荷的下巴,瞳仁兴奋地震动,通身血液俱在叫嚣沸腾,带着一成不变的柔和神情吻她的唇、锁骨与脖颈,隐忍住咬烂的冲动,留下属于他的痕迹。
“我满足你。”他说,将口中残留的血味搜刮吞咽,又去汲取祝荷口中的气息。
祝荷嘴唇发麻,头皮也发麻,浑身战栗。
渡慈褪去了平日的云淡风轻和温柔,像变了一个人,热切,急躁而野蛮,张扬着彻底的放纵堕落。
天雷勾地火。
祝荷感觉自己要死了,气息紊乱,眼角挂着不由自主溢出的泪水。
“哥哥,你轻点......”祝荷战栗着,嘴巴、脖颈等地方火辣辣地疼,红得发紫,五脏六腑也不甚舒服。
“小荷。”渡慈根本听不到,像是失控了,眼里满是汹涌的饥渴,一个劲儿抚摸祝荷的脸庞和脖颈,烙下无数细碎的吻。
望着祝荷脖颈上的红肿,他牵起笑,毫不吝啬地夸赞这些印子:“真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