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练很快回来了,祝莲头一次觉得时间过得非常快。
一个夜里,他看到祝荷踮起脚吻上祝练的嘴唇,作为祭司,祝莲只知道情人以及夫妻之间才会有如此亲密的行为。
生平头遭,祝莲心脏不舒服,像是被人用针一点点挑起心脏血肉,钻心的疼。
疼?
他已然感知不到□□上的疼痛,那他缘何还会感觉到疼?
许久之后,千般滋味尽数归位死寂。
他亲口告诉弟弟祝荷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弟弟生气了,兄弟俩最后谁也没淘到好处。
若非祝荷尚且需要他的救治,祝练早就带人离开了。
后来,祝荷偷偷告诉他她想离开祝练身边。
他问为什么?祝荷说她不喜欢祝练。
这个时候,情蛊已解,只要再剔除余毒便好。
祝莲将祝荷表情尽收眼底,温柔地说:“好。”
“我帮你。”
他略施小计便将祝练骗去外面寻药,祝荷高兴坏了,他面庞带上柔和的笑意,静静看着她笑。
“我也想你亲我。”他冷不丁开口。
祝荷瞬间汗毛竖立,她高兴得太早了。
和祝荷相遇,是祝莲这辈子最值得高兴、最值得铭记的日子,是他当祭司的第十年,也是他生命走向终点的时候。
圣童的寿命永远不会长久。
再加上破身,欲念猖狂以至于成瘾,像不知餍足的□□似的,气血流失,躯体只会愈发衰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