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白布,她感受到他身体的阴冷。
将人领进屋,祝练的目光死死盯在她身上,似乎有话要说,可他又一言不发。
祝荷让他脱衣睡觉。
祝练照做,两人扎进帐里同榻而眠,祝练抱住她。
这三日来,祝练也是这样和祝荷睡的。
“她的病何时好?”祝练问。
祝荷:“估摸还要几日。”
翌日,祝荷照例给长河喂药,长河的病好得差不多了,能下床活动,精神气也上来了。
祝练在旁边直勾勾盯着,未几,忍不住道:“姑娘可是手断了?每回都要祝姑娘给你喂药,需不需要我帮姑娘接接骨?”
长河一听,心里腹诽道,你管我!妹妹就是心疼我,要亲自给我喂药,羡慕不死你!
面上长河却怂得不敢说话,天不怕地不怕的长河遇到了克星,被祝练死死压住,心中惴惴,没办法,祝练给的压迫感和威慑力太强烈了,比皇帝老子带给她的压迫感还要厉害。
她感觉自己面对的不是人,而是索命的恶鬼,恐怖的毒蛇。
祝荷:“祝练,姐姐病了。”
长河心跳加速,道:“没事没事,我现在力气上来了,确实可以自己吃药了。”
说罢长河就抢过祝荷手里的药碗,端出苦大仇深的表情一口闷了药。
干了没多久,长河一张苦瓜脸,作干呕状,祝荷照例倒了蜜水给长河压苦味。
长河急急喝光,摸了下嘴巴,感激道:“多谢妹妹。”
“姐姐,我陪你在院里走走。”祝荷说。
长河刚要说好,转而就收到祝练阴森威胁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