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无视他?无视就无视呗,反正他只要祝荷肯打理他就好了,不像周玠,被祝荷讨厌。
思及此,薛韫山心里平衡了,展颜道:“我省得了。”
今日是长河生辰,他得好好表现。
“喂,薛韫山,你有没有发现我今日有哪里不同?”长河转了一圈,叉腰问道。
薛韫山粗略扫眼:“穿着喜庆,非常美。”
“我瞅你根本就没有认真看!”长河磨磨牙,面色愠怒。
薛韫山为难道:“非礼勿视,长河姑娘。”他小声道,“长河姑娘,我有喜欢的人,自然要为她守节,无论是哪个姑娘,我都不会看。”
长河嘴角抽搐:“你还整上这一套了,啧,算了,你一个瞎子估计也看不出来,既然如此,那我勉为其难告诉你。”
“我今天佩戴了妹妹亲手给我绣的香囊。”长河捞起腰间的香囊,炫耀道。
周玠与骆惊鹤的视线同时投过来。
长河扬巴地哼哼两声,你们三个狗男人没有吧,羡慕死你们!
薛韫山:“祝荷......绣的?”
长河惦着香囊玩:“对啊,你看上面还有我的名字。”
薛韫山定睛看,羡慕道:“真的诶,这绣出来的字针线细腻,线条流畅工整,香味也很特别,清新芬芳,我可以摸摸吗?”
“当然......不行了。”长河咧嘴笑,继而好奇道,“薛韫山,你以前和妹妹相好的时候她可有亲自给你做过香囊?”
薛韫山低垂眼睫:“没有。”
周玠气定神闲吃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