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里到底不能和府城相比,码头也松松垮垮,寥寥几条船靠在边上,甚至也不见有人检查和收税。
见此,王守田反而一皱眉,吩咐的说着:“留几个人在船上,若是有需要,可购买之,不要多外出。”
“遵命!”亲兵自是答应了。
到了县城里,却见有着鸭子,赖同玉见主公有购买的意思,恐怕鸭子不肥,上去用手戳戳,发觉脯子上肉厚,才买了。
下面又买了十斤肉,买了两只鸡、一尾鱼,还有一些蔬菜,叫跟的亲兵先拿了,最后又买了五笼肉馒头,又买了些笋干、盐、栗子、鸡瓜之类,以为下酒之物。
赖同玉不觉诧异,问着:“主公这是何意?”
“要找的人,在县外十里的土地庙中常住,我等在那里去见他就是了,自然要买些一起煮了。”说着,还令人买了些酒。
一路人就出了县城,浩荡去了,果然找了片刻,找到了一个土地庙,这土地庙已经荒芜了,也没有庙祝。
王守田就令人清理,并且生火,在后面寻找,果然找到了一些锅子,当下就交与亲兵一起收拾。
拔去灰尘堆积的陈年残烛,王守田上了些香,就在收拾。
见此情况,赖同玉心中称奇:“主公何如此行事?”
就在这时,一个衣衫打着补丁的青年,提着一只野鸡,口中唱曲,旁若无人的进来,见庙里这样多人,不由一惊,看了看,说着:“哎呀,你们过往的旅客,不必在此居住,再走十里就到县城了。”
王守田哈哈一笑,说着:“原来如此,不过住了就住了,这位兄弟,相逢就是有缘,你也上来和我们一起饱餐一顿。”
这青年大喜,说着:“看这样多菜,早有此意。”
把手中野鸡一丢,就坐上来。
当时就摆了酒,一只整鸭,一盆杂脍,一大盘白肉,都拿上来。
三人先斟酒,一起吃喝了起来。
“我们喝了酒,还不知道你姓啥。”王守田就问着。
这青年也不推辞,笑的说着:“我叫柴嘉,父母早亡,唯有哥哥和婶子。”
王守田凝神看去,只见此人现在估计十八九岁,虽然衣服打着补丁,却也英气逼人,而且顶上一根红黄之气,并且还有一些气运凝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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