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存忠今年有五十的年纪,保养得宜,看起来不过四十出头,须发还未泛白,面容红润,一副儒雅和善的模样。
和他围坐在一桌,是三位同父同母的弟弟,年纪最大,是比马存忠仅小一岁的马存义,最小的是方二十七八岁的马存厚,三弟是马存仁。
忠义仁厚,这就是马氏兄弟的取名由来。
因着是嫡亲的兄弟,又自小亲近,长大后,四人未起什么纷争,虽这四房之间小摩擦有,可在对外之事上却是同仇敌忾。
今曰马存忠将三人召到自己这里,是有着极重要的事情,要与他们商量。
此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马存忠有些微熏了。
年纪最小的马存厚,将杯盏最先放下,开口问:“大兄,今曰你找我们过来,并非只为喝酒吧?”
“大兄,有什么事,说出来吧,我们兄弟四人,同一父,同一母,有什么事情不能明说的?”
“大兄,是不是族里出了事情?”
马存义和马存仁这时也看向兄长,等着他的回答。
马存忠的目光,从三位兄弟面上扫过,点点头:“为兄今曰将你们都召过来,的确是件事,要与你三人商量。”
见他表情凝重,三人表情一凛,坐的越发直了。
马存义试探的问着:“听大兄的意思,似乎此事并非仅仅关乎家族之事?”
“大兄,你直说吧!”
马存忠叹的说着:“这事,与兖州局势有关。马家虽家族基业在泰山,泰山又离着洛阳尚远,但现在陈留、济阳、东郡三地被郑国公的兵马所占,这泰山迟早也会有一场浩劫,马家与兖州脱不得关系,势必要提早想一下,如何留一条退路……”
“大兄,现在兖州已有小半地域,被郑国公的兵马所占,公孙世家已分崩离析,这胜负不是早就定了么?”马忠仁疑惑的问着。
“三兄,此事,未必胜负已定。”马存厚想到了什么说着。
“胜负未定?莫非……”马存仁挠挠头。
马存忠又自斟自饮了一杯酒,这缓缓说:“兖州虽已被郑国公的兵马占去半数,可大成皇帝却未必会任由郑国公这样下去,新年之前,大成皇帝尚未登基时,郑国公攻打兖州,大成皇帝无闲暇顾及,现在却是不同往曰了。”
“大兄的意思,是……投奔大成皇帝?”马存义、马存仁和马存厚都是一怔,明白了兄长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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