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岸有些念头钻进脑海,让人平白慌了起来。
陆临意看着,打趣道:“刚刚胆子不还大得很,怎么这会儿怂了。”
许岸正襟危坐,她今天的确有些大胆。
陆临意看起来脾气好得很,她说多说少,他都一副包容无畏的模样,因而才引得她多少有些没大没小。
可现在却有些后怕。
没有人会无故受到宽待,至少她不觉得自己有这样的好运气。
那陆临意今儿个极尽耐心的背后,是别有用心。
许岸端了个略带僵硬的笑意,“陆先生,师傅让我照顾好您,我只是地主之谊而已。”
既扯出了赵光远,又把那声刺耳的“您”给用了上去。
生怕不能把两个人的关系拉的疏远些。
远没有之前嚣张时候来的可爱。
陆临意堪堪起身,无需向前,就压迫似的,逼近的许岸向后撤了一大步。
“我既然拿来了,就没有拿回去的必要,先打开看看。”
这话冷,带着不容置喙的强硬。
像许岸第一次见他时,他丝毫没有任何询问的安排。
陆临意好像生气了。
这个认知让许岸最终还是把礼物接了过来。
盒子打开,竟然是一只和田玉镯。
通体乳白,浑厚油亮,却也水透光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