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岸笑着躲他,指着门口的大牌子,“这小区叫尚文苑,陆先生自重。”
典型的用完就跑。
陆临意长臂一伸,人就被箍进了怀里,唇落得细密,许岸一开始还微微挣着,后来被吻得浑身酸软,几乎是把整个人都彻底交给了他。
却又残存着几分理智,猛地向下擒住,使了坏的揉捏。
毫无章法,掌心却温热柔软,小小的一只手,烫的有些生疼,却不放,撩拨着他。
惹得陆临意不受控制的哼鸣。
那份从喉腔溢出的,来自身体最原始本能的嘤咛,不论是男女,都让人兴奋。
许岸的嘴角扬了抹诡计得逞的笑意,刚想抽手离开,却不曾想直接被陆临意抓住了双手。
胸前的领带扯下,几乎数秒内就绑住了那双躁动不安的小手。
许岸的双臂被瞬时拉到了头顶。
她顿时像手无缚鸡之力的小鸟,任人宰割。
刚刚的得意笑容被尚未发出的求饶取代,继而双唇被狠狠的吮吸。
是从未有过的体验。
眼眸被覆住,双手被控制。
许岸只觉得整个人宛如砧板上的鱼,被来回翻转,寻不得一丝呼吸的空气。
扉糜、湿热、轻/吟、嘤咛。
最后被陆临意抱去洗澡时,生了万分的悔意。
她就应该听姚于菲的。
性经验少的男人都猴急,当真是不分年龄和地位!
好在清醒了的陆先生温柔,房子里的暖气开得足,许岸迷迷糊糊的趴在床上,任由陆临意手指穿过她的头发,给她耐着心的吹头。
这样好的日子,会让生命产生一种幻觉。
不像真实的生活,像爱丽丝的梦境。
许岸多少有些困乏,轻声喃喃着,“陆先生,醒了不要叫我,我想多睡会。”
让这个梦长一点,再长一点。
有了这套房子,许岸就越发的少去烟斋。
于是陆临意想人想的紧的时候,就会来这里住上两晚。
许岸不愿意被记夜不归,大多是下了课过来,晚上卡着门禁点回。
跟钱多多说在校外做了家教辅导,她也就没有多问。
只一次好奇过,“你这做家教的时间也不固定,家长够任性的。”
许岸警铃大作,甚至给陆临意出了张值班表,要求见面时间只能在周三或周五的晚上。
以至于尚在酒场,上宾坐的多是长辈的时候,对着手机轻笑,惹得旁人问道:“世侄这是和谁发信息,这么开心?”
“是不是宁宁,你们俩也老大不小了,还不打算定下?”
陆临意挂着笑,“宁宁就是个小妹妹,我们没有这个想法。”
主座上的人眼神交换,各怀心事,这饭吃的就越发有趣。
许岸不知道他生活中的尔虞我诈。
校园生活单一简单,唯一的调剂也不过是每周和陆临意见上的几面。
更多的时候,她忙她的,他忙他的。
微信中简单的问候。
陆先生一日三餐问的勤,总嫌她太瘦,想喂胖些。
倒也没有出现许岸以为的,有人知道她是陆临意的女友而刻意为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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