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见到他这个样子,都实在有点担心。
陆宴岭上楼,回到房间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又匆匆下楼,就准备出去。
陆老夫人见他这才刚回来,饭都还没吃一口,就又要出门,连忙起身喊他:“哎宴岭!饭马上就好了,你去哪儿啊?再忙你也得吃饭啊!”
陆宴岭头也不回大步而去。
“不吃了。”
他现在哪有心情吃饭。
他现在只想去把那个无tຊ法无天的女人捉过来,然后狠狠教训一顿。
*
赵旎歌今天在文工团舞室练到很晚才离开。
她请了两天假,回来就得自己加练。
等她换下舞衣,从更衣间出来时,已经晚上八九点钟。
文工团同事们早就走光了,出大楼时,就一个保安坐在那里打瞌睡。
赵旎歌过去打了个招呼,让保安帮忙锁好门,才往台阶下走,准备打车回家。
当她走下台阶时,突然看到那辆黑色军用越野停在路边。
车前的素灯开着,静静照着深冬夜晚下行人寥寥的长街。
赵旎歌只看了眼,转身就往另一边走。
经过越野车时,她脚步未停,目不斜视。
随着车门轻响打开,车上男人迈步下来,从驾驶座那边绕过来,几步踱到她跟前,扯住了她胳膊。
挺拔身影攫着她:“跑什么?”
赵旎歌挽了挽肩上的小挎包,瞥一眼男人,说:“不好意思,这位先生,你谁啊,我认识你吗?”
陆宴岭攥住她手,将她往自己面前拉了拉。
他的声线很沉哑:“赵旎歌,趁我现在还没发火,自己乖一点。”
“我乖一点?”
赵旎歌挣扎着他的钳制,气得发笑地瞪他:“我看是你才要老实一点吧!!!”
你个大骗子。
骗我的感情,占我的便宜。
还不给我心动值。
赵旎歌越想越来气,根本就不想理他。
“你谁啊大哥!”
“我跟你不熟!”
她一边白他一眼,一边挣脱他的手掌。
奈何她的力气在他面前,就如同小猫挠人一样微弱,挣了半天挣不开他的桎梏,只得用另一只手去捶打他。
“你放开我,你放开……你放不放!”
陆宴岭站在那,握着她手腕,女人的拳头雨点般落在胸膛上,却一动未动。
她张牙舞爪地在那儿折腾着,闹得陆宴岭的太阳穴抽痛。
他眉头一敛,干脆一把将她打横扛起来,转身就往车里走去。
“啊——”
“陆宴岭你干什么!!”
赵旎歌突然之间一个天旋地转,眼前视线就颠倒了过来,睁开眼,发现自己被他半抱半扛的扣在怀里,上半身垂在他肩膀上。
她双腿不停地扑腾:“陆宴岭,你可恶,你坏死了!快把我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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