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她只是目不斜视穿过客厅,到玄关鞋柜那儿换了双鞋,门一开,就出去了。
全程没有理任何人。
陶荣看了,回头和赵兰心看一眼,疑惑地问:“她怎么了?”
赵兰心眼神闪了闪。
前天晚上在部队的元旦晚会后台,陆宴岭给她送花来,又那样姿态亲密地将人带走,化妆间那么多人都亲眼看见了。
关于赵旎歌找了个有钱老板当金主的谣言不攻自破。大家这时候才知道,原来赵旎歌背后的大佬,竟然是那位高权重的陆大旅长。
想到陆家在京市的权势地位,一时间,大家都三缄其口。
没有人再敢议论什么。
赵兰心虽说早有猜测,但也是前天晚上才确认的。
只是她想不明白……
既然赵旎歌既已经把陆宴岭钓到手了,怎么又和他侄儿陆少禹扯到一起去了?
昨天回来的时候,还是坐的陆少禹的车。
*
赵旎歌打车到了薛晴家。
薛晴一开门,刚准备给赵旎歌来个大大的拥抱,却在看见她模样时一愣:“你怎么了?生病了?”
赵旎歌走进她家,说:“好像是吧。”
薛晴听她声音嘶哑,脸色也没有神采,连忙让她到沙发坐下,给她倒了杯水:“什么情况啊?”
前天在元旦晚会后台匆匆见到一面,她还看到赵旎歌艳光四射的呢。
赵旎歌恹恹摇摇头:“我就想借你家休息一下,我有点累。”
“行。”薛晴起身,“那你去我卧室睡吧。”
赵旎歌说了声谢谢,就进了卧室,然后躺在床上把自己蜷缩成一团,一动不动。
薛晴若有所思地看了会儿,没有去打扰,只是帮她把被子盖上,关上门走了出去。
就在赵旎歌离开家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一辆黑色军用越野开到赵家大门前。
男人从车上下来,身上一丝不苟的军装风衣在寒冬刮起一道凛然的弧度。
他在车前站定,抬眸看了眼赵家的房子。
他大步走到门前,摘下手上的皮质手套,按了按门铃。
茶西图澜娅餐厅里,听到门铃声的陶荣过来开门。
门一打开,看见一个气势威严冷沉、身型异常挺拔高大,穿着一身笔挺军装的男人站在门外,陶荣愣了愣,有点紧张地问:“您……您找谁啊?”
“您好。”陆宴岭礼貌颔首。
他握着手套,看向陶荣:“您就是赵旎歌的母亲?”
陶荣被这位陌生军官气势所慑,下意识回答:“我是。您是……?”
陆宴岭态度算得上客气:“请问赵旎歌在家吗。”
这位军官竟然是来找她家旎歌的?
陶荣从紧张的情绪中缓过来,连忙赔着笑道:“您是来找我们旎歌的啊?是有什么事吗?她不在家,刚出去了没多久。”
听到赵旎歌出去了,陆宴岭眉峰一皱,问:“她去哪儿了,您知道吗?”
陶荣:“呃,她没说,一大早就出去了。”
陆宴岭神色一敛,看着气势愈发冷峻,语气也不自觉严厉起来:“那她出门时有说什么,都带了些什么东西?”
陶荣被他越问越心慌,声音都抖了起来:“她、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带啊……首长,我们家旎歌是不是犯什么错误啦?”
陆宴岭侧身,压住心头那一股股燥意,又回过头来颔了颔首:“不好意思,打扰了。”
话音一落,他便转身而去。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