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琴在旁边跺脚:“这么丢脸的事情, 有什么好讲的!再说了,陶科长千错万错,她丈夫跟小保姆搞在一起, 也是那两个的错。”
她甚至对着叶菁菁都瞒着这件事,不提, 就是因为感觉非常不舒服。
明明这事儿错不在陶春花, 结果陶春花抓奸之后,反而好像成了她的罪一样。
薛琴愤愤不平:“你不在厂里是没听到, 那些人都在讲什么鬼话。”
“刘副厂长搞破鞋,说是陶科长不对, 她没关心刘副厂长的痛苦。可刘向阳出事儿,最痛苦的人难道不是陶科长吗?”
一码归一码。
虽然他们工人夜校的人早就烦死了陶科长,而且觉得这人越来越神经病。
可她的偏执疯狂, 反而证明的她的痛苦和绝望啊。
反观她的丈夫刘副厂长, 一天天的还不是照样风风光光地当领导,所谓的痛苦, 不过是他勾搭人家小保姆的借口!
“气死我了!”薛琴越讲越生气,“咱们纺织厂女职工多,结果这么多女同志不帮陶科长说话,反而说刘副厂长也不容易了。一个个的,脑壳坏掉了!”
叶菁菁听的也好无语。
真是那句话,男人永远不需要替自己洗白,因为总有一堆女人上赶着共情他们。
薛琴跺脚下死命令:“不许提。你不准把这事儿说出去,这是丢了我们整个纺织厂的脸!做贼的没错, 没千日防贼的反而有错了。”
叶菁菁还没说话,对面传来了声音:“小薛书记你这话不能在外面讲,不然的话, 陶科长可能要挠你的脸了。”
徐敏她妈从树荫底下走出来,冷笑道,“现在陶春花一个不恨,恨死了她家的小保姆。可讲句良心话,那个小丫头才多大,17岁的人,懂什么啊?还不是叫人牵着鼻子走。”
叶菁菁这回是眼睛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还未成年啊!”
“可不是嘛。”徐敏她妈叹气,“一点大的小丫头,又没见过世面,叫人几句好话一哄,不就稀里糊涂了吗。这事儿有错,也是她错三分,男的错七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