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研究生初试试卷,由报考的学校来来批改。
因为据说教授们对答题情况很不满意,经常改着改着就开始拍桌子骂人。
最可怕的是政治这门课,她听到的消息是,第一天,改了那么多份试卷,一直到晚上,才有一个人达到了60分。
苍天啊大地,敢考研究生的,基本都是有底子的人啊,八成以上都是五六十年代的老大学生,公认的含金量杠杠的。
就这样,还能被批的稀里哗啦,可想教授们的标准有多严格。
叶菁菁跟谢广白私底下讨论,一致认为,教授们是以收开山大弟子的标准,来对待今年的考研招生的。
得,那他们能怎么办呢?
当然是缩着尾巴做人,千万别去教授面前现眼了。
可即便这样,倒霉的谢广白还是被抓了。
没啥别的原因,中医学院的教授改卷子改烦了,拎着酒到西津大学找自己的老友诉苦。
俩老头在操场上溜达的时候,叶菁菁和谢广白这对小情侣也一边吹着晚风,一边写闲聊放松。
冷不丁的,前面老头儿激动了,嗓门忽的大了起来:“论言治寒以热治热以寒而方士不能废绳墨而更其道,什么意思?”
谢广白条件反射,张嘴就来:“论中曾经提到,治寒病要用热药,治热病得用寒药,为医者不能废除这个规矩而变更治疗方法。”
“看吧看吧。”前面的老头儿情绪激动起来,“这题目难个屁呀,简单的要死。随便在马路上拉个人,都能说得一清二楚。居然一堆人翻译不出来!”
他扭头,笑眯眯地看谢广白:“同学,你是西津大学的吗?考错学校了吧。不过没关系,接着考我们中医药学院的研究生吧。”
旁边的老头儿翻脸了:“这是我的学生,今年考了我的研究生。”
当着他的面抢人,想干嘛呀?区区不才,也略通拳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