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坏主意。”许多福挨着阿爹,“我们之前上课,严太傅叫我们讲地方家乡特别,李昂说了安乐郡……”
仲珵听许多福小嘴絮叨,铺了这么长的前情,怕要憋了个‘大主意’,要是寻常普通的,仲珵倒是没什么兴致,但现在嘛,许多福越说越拖拉,还偷偷看看他又看看小满。
这主意是不是得挨打?仲珵更来了兴趣了。
“他送了你两箱礼物,什么礼物还没说呢?”仲珵问。
许小满也好奇,多多吊胃口吊的足足的,真是小滑头机灵的要死,跟他小时候一模一样!许小满骄傲自豪。
仲珵老说他是愣子,哼,他这是内秀,多多是外秀。
“一箱子咳血红染得丝绸布匹,一箱子晒干的咳血红。”许多福豁出去了,“那咳血红是红色的,能当做染料,可以染指甲。”
许小满恍然大悟,“多多你要染指甲?”他以为什么大事,虽然染指甲都是宫里娘娘、外头小姑娘爱染,但是多多好奇,染个指甲也不是大事。
染就染吧。
他觉得多多可能不好意思,于是许小满就拍胸脯说:“阿爹跟你一道染。”
“!阿爹,那能染头发吗?”许多福一激动秃噜嘴了,忙找补:“快过年了,染成红色多漂亮喜庆吉利啊。”
许小满卡住了,“染头发……吗?”
“好像也行,行!”
许小满一看崽眼睛亮亮的很是期待,第二遍就自己把自己说服了。速度快的,仲珵都没来及说什么,见父子二人兴奋开始琢磨什么时候染,仲珵终于开口了,“等朕封笔了,九千岁不去朝堂走动,再染吧。”
“对对对,还是你父皇想的全。”许小满答应。
许多福无所谓就这两三天,也一口答应,“到时候宫宴里,我一头红毛出场,把他们全都镇住。”
许小满一听,“那本公公镇谁?”他看仲珵,东厂的不用他镇了,宫里今年摆宫宴?镇礼亲王一家子吗?
仲珵抱着懵头的小满也期待住了,言语掩不住的笑意,“九千岁镇朕就好。”
一家三口在暖阁聊了半晌,都高兴的不行,赵二喜进来提醒问要不要摆膳,三人才想起来吃晚饭,于是摆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