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滚开,我的女儿,他们这是要害死你啊!”
苏小银早预料到这样的情况,但她哪怕是想要给郑小红诊个脉对方都十分抗拒,她也很无语。
“闫秘书,你先帮忙把人送回去吧
。”
很快一行人就进了丁家的大门,当然这其中并不包括苏小银。
苏小银很无奈,只能趁着里面乱的时候找闫秘书嘱咐了两句她也就回家了。
“你说她这什么情况啊,真是你说的碰瓷?”赵翠兰有点不相信真有这样的人,但想到他们之前的猜测,也只能摇摇头没了其他话可说。
“反正跟我们没什么关系,这事儿赖不到我们身上。”苏小银庆幸自己一早做好了准备,至少没碰张姐身上。
不过她觉得有点好笑,郑小红还真当大家都是傻子了。
生孩子不管放到哪个女人身上那都是十分痛苦的一件事情,女人的喊声一直持续着,哪怕隔了一个院子,苏小银几人也听得分明,把初一都给吓哭了。
赵翠兰劝着苏小银带初一回她和袁颂之新买的院子去避避,但苏小银当心发生什么事自己来不及过来还是拒绝了。
结果上午十点多的时候,家里来了几位客人。
“张院长。”
“苏大夫,这是你的娃,我想着你也该生了。”
张院长跟个自来熟似的,看着苏小银手里抱着娃自己就凑了上来。
随即伸手就要给孩子把脉。
看着他几乎是下意识地动作,苏小银忍不住勾起了唇。
这是大夫职业病了。
“不错不错,孩子很健康。”他说完有些惊讶地朝着隔壁望了一眼,问,“有人在生孩子?”
苏小银微笑着点点头。
张院长若有所思地收回视线。
苏小银大概能猜到,他应该不是惊讶隔壁有人生孩子,是惊讶对方居然没请苏小银过去。
不管别人怎么以为,苏小银怎么说,他已经认定了,苏小银就是一个神医。
“对了,苏大夫,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吴涛同志,这次我们过来是想请你帮忙看看他的耳朵。”
苏小银示意对方坐下,袁悦之也早已经端了茶出来。
张院长介绍的时候苏小银也没耽搁直接帮对方搭了搭脉。
根据苏小银的医术来看,这位吴同志的脉象挺不错的,只是有些许肝气郁结之相,但并不严重,只需要开点疏肝养气的药调理一下就好了。
他的症结所在应该就是耳朵了。
苏小银没急着帮他治疗,如果她只是把把脉对方的耳朵一下就好了,那可就太惊悚了。
原来这位吴同志同样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一个军官,因为受到袭击,回来养了大半年,身上的其他伤都已经治好了,唯有这耳朵什么也听不见。
苏小银恍然。
难怪。
刚才这人一进院子她就注意到了,然后她就感觉对方有点奇怪,好像整个人不太在状态,而且还一直盯着人嘴巴瞧,原来是在看唇语。
“不瞒苏大夫,吴同志是我一位好友的儿子,他们一家都是为国尽忠的战士,他还年轻,若是一直听不见声音实在是太可惜了,我希望苏同志你可以试试。”
苏小银点点头,“我明白。”
人既然找来了,她能救自然是要救的。
更何况是令人尊敬的军人。
“吴同志的情况我也大概了解了,但是我相信张院长你也清楚他这情况,应该是很难恢复的。”
听到她这么说,张院长脸上闪过可惜之色。
“是,我们也是束手无策了才会来找你,你也没有办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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