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别人说,威廉腓力普要搞人祭实验去填充他自定义的真心,这话能有几人相信呢?
或许,威廉有一间不为外人所知的实验室,藏着他实行炼金术的证据。
它却不在湖畔古堡,可能在不明远方,也可能已经被抹去痕迹。仅剩三天的时间,能查清楚吗?
威廉腓力普企图谋杀阿曼达与希金斯未遂。
没有更多物证能证明他实施犯罪,只要他咬死了不认罪,谁又能把他怎么样呢?
反而是提出指控的受害者,证据不充足又是弱势一方,会招来威廉伯爵的报复。
麦考夫不可能让威廉自由地看到明天的太阳。
他继续维持着深情护卫的人设,对临时队友提议,“事已至此,而我不愿意您被伯爵伤害,我们只有一条路了。”
不能一刀捅死威廉,那会过度崩坏人设。
把威廉就近关在城堡中,又要提防大管家万一不小心撞破了小黑屋的门,发现被囚的伯爵。
还能怎么办?
麦考夫正要说对策。
莫伦抢答:“不如我们悄悄带伯爵出去散心。”
私奔是不可能私奔的。
三个人的不告而别怎么能叫私奔,最多叫说走就走的旅行。
麦考夫笑了,他也是这样想的,把人质控制在手里。
莫伦义正词严:“伯爵的恶疾是过于迫切地想要拥有一颗真心。我看他是在熟悉的环境里待太久被憋坏了。如果去一个陌生又没人打扰的地方,说不定有利于他的身体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