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无限,一切皆有可能。
猴子都能打出一篇文章,她预判了“冥灯”的出现,那是完全不值一提。
“论上,您是对的。”
麦考夫还颇为热心地建议:“但不妨换一种动物做实验。比如猞猁、角雕、海蛇等等,那会更具有挑战性。”
莫伦眯了眯眼,这些动物能打字?
她似乎听出了一句麦考夫的潜台词,仿佛说您不必自拟为猴子,您更具备猞猁、角雕、海蛇等动物的特性。
莫伦嘴角扬起温和的弧度,直视麦考夫。
以眼神示意知识渊博的福尔摩斯先生,您有本事就详细说说,您提名的动物都有什么特性?
麦考夫瞬间垂眸,掩去稍纵即逝的笑意。
再抬眼,他已迅速地收敛多余情绪。只当没读懂莫伦的“和善”目光,就事论事地谈起两则回电。
“老水手之死,发生在血腥热气球之后,迈耶死亡之前。老水手与迈耶都佩戴了pi手链。前天瑞士登山火车的死亡事件,情况发生了改变。三位死者全部不再佩戴手链,pi标示被换到了摆件挂坠上。这种变化与老卢卡斯偷窃金手链相关,凶手x为了避免盗窃再次发生,调整作案模式。”
麦考夫说完,附加一个微笑。
他太配合了,既然莫伦要他说点什么,他就说点什么。
莫伦缓缓点头,好,很好,福尔摩斯先生非常好。
“您说得很对,凶手x的行凶模式变了。”
莫伦也再没多提一个字的动物特性,只专注谈起案情。
“目前已知的第三次犯案,x从每次杀一个人变为一次杀三个人。值得注意,火车上的三位死者各有一枚pi标示,说明他们原本都在谋杀名单上,而非谁被谁牵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