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外交部调职到档案馆,是能实现提前养老的终极目标,却不知为何又接起了出差任务。
疑惑一闪而逝。
晚上七点,莫伦敲响大门。
“欢迎。”
麦考夫亲自开门迎接,“您的到来让此地蓬荜生辉,我倍感荣幸。”
他以不能更标准的礼仪性语气说着客套话。
客套话,却不一定只是寒暄。有时,静默到清冷的房间多了一个人,能瞬间从冬天变为春日。
麦考夫神色平静,自认为客观地感受着大自然的正常时节交替,他没有觉得如沐春风。
十月,伦敦进入秋季。
位于蓓尔美尔街的住处应该被秋风吹拂,不会因为莫伦的到访就气温突变。
莫伦也只当听了一句普通客套话,以做客礼仪递出礼盒。
“今天来得突然,您维持大学展会秩序的回礼小蛋糕还需等到下次。请先笑纳这些。”
莫伦简单说明:“大的这盒是说好的方糖,感谢您据力争,为我争取到丰厚调查经费。”
重点是小的这盒。
莫论:“它是我随手送您的糖果盲盒。如您所愿,让生活有些挑战。每颗的外包装一样,但滋味各不相同。
我请厨师特制了一些辣味糖,为您制造意外的惊喜。等您尝到时不必怀疑它是毒药,它只是有一点辣而已。”
麦考夫微笑收下,“谢谢您的礼物,我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