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前往北极的探险者观察到当地因纽特人有着独特的亲吻方式——以鼻尖碰触摩擦。
麦考夫不由低眉浅笑,比起隐秘的失落,更多是意外的惊喜。
万万没有想到莫伦真的高度配合他的演出,让两人默契地上演福尔摩斯版睡美人唤醒记。
“谢谢您将我唤醒。”
麦考夫一本正经地表示,“终于,我们终结了烦人的《欧美爱情故事》。以后能有更多时间探索不同气候不同地区的人文风俗。”
莫伦挑眉,这话是单纯地想要探索不同的人文风俗,还是要引申为探索尝试全球不同的亲吻方式?
“不错的想法。”
莫伦也正儿八经地回应,“如果将来我们的时间能够凑到一块。”
麦考夫暗道怎么可能凑不到一起。
这种事全看是否有心,而还一件重要的事,他早就准备多时。
不等他再说点什么,就听双方的肚子都咕咕叫了起来。
饿了,很饿,非常饿。
当人彻底放松后,强烈的饥饿感后知后觉地来袭。
两人对视一眼,都笑出了声。
莫伦:“这感觉不像是一夜醒来的肚子饿,我好像能吃下一头牛。”
麦考夫也有类似感觉,要不就是终极任务的现实时间流逝超出一个晚上,要不就是两人的体力过量消耗。
他一边下床一边说,“早餐后,去买份报纸确认今天究竟是哪天。”
两人离开临时休息室,准备上楼洗漱。
路过隔壁的x光实验室,扫了一眼。
实验设备都在,但作为被x光线照射的实验对象——魔眼雕塑早已被跨界回收。
麦考夫:“您准备什么时候进行公开实验?我能有幸做第一位实验者,让我的手骨成为世上的第一张x光片吗?”
“当然可以。”
莫伦说,“等把收尾的活做完,预计本月底或下月初进行相关实验。”
收尾工作不仅是去多伊镇的废弃古堡接收最后一次的任务奖励,还要给巴黎的勒鲁瓦主教发电报。
莫伦简述了最后在梦境任务里发生的一些事。
从她怎么引发爆炸,到为什么用《洛希极限》为终极任务点题,以及与科德尔教授的谈话。
“对于失窃的荆棘冠被肖恩藏到了哪里,我有一个不确定的假想。”
莫伦说,“肖恩一心想要重返魔法世界,对捕梦社的跨位面历史可能有些了解。他或许知道竖目城,也听闻过梦神教被生命树大陆驱逐。”
麦考夫听了来龙去脉,便知道莫伦的猜想是什么。
“您认为荆棘冠与其他被盗窃的物品很可能放在一个对捕梦社有象征意义的地方。鉴于当时肖恩身在巴黎,那个窝藏点在巴黎的可能性极高,而关键词是眼睛、生命树。”
莫伦微微颔首。
如果是百余年后提及巴黎之眼,多数人会认为是协和广场上的摩天轮,但现在的巴黎没有摩天轮。
莫伦:“关键词还要加上星空,那也是捕梦社习惯的意象。”
麦考夫:“一双注视星空的眼睛,令我想到巴黎天文台。”
莫伦问:“您去过吗?天文台附近有没有梣树林?”
为什么要问梣树林?
已知北欧神话里出现阿斯加德一词,是指众神居住的地方。
同时也有生命树的概念,那是一棵宇宙级别的梣树,是所有生灵与时空的象征。阿斯加德就在生命树的最上层。
遥远的魔法时空中,阿斯加德学院、生命树大陆凭什么取名已经不可考,北欧神话是否是另一个位面的历史也不考证。
当下,提及这些只为追查荆棘冠下落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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