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夺妻,竟是美强惨忠犬

太子夺妻,竟是美强惨忠犬 第26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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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旭突然问起:“你们去南五台山干什么?”
段嘉沐简单地说了一下事情经过,但是并没有说宋常悦去调查井水被污和找蒙脱石,只说是去山上找止泻的药。
段旭好奇地问到:“哦?常悦还会医术?”
段嘉沐垂着眼,摸了摸鼻子:“她不会医术,常悦说之前在一本书里看到过类似的故事,在平朝的时候,也有军营中出现很多将士腹泻的情况,书中记载有个神医用''''石头''''做药治疗腹泻。常悦听说止泻药不够了,就想去找书中记载的药品。”
段旭看了眼段嘉沐:“常悦倒是与普通世家女子不同,听说你也不拘着她。”
“是,常悦她虽为女子,但心性自由,熟读诗书、博闻强识,很能为我分忧,我也不想拘着她。”
段旭默了默,才说到:“嗯,不错。好了,沐儿你回去歇着吧,这几天好好照顾常悦。”
段嘉沐听到段旭这么说,突然想起陆易安离开之前说的那句话,双手不自觉的握成了拳。“是,劳烦阿耶记挂了。”行了个礼就出去了。
*
今日宋常悦和段嘉沐去军营的时候,陆易安就带着陆风跟着了,军营地形开阔,当时只能远远跟着。进了南五台山,有了树林遮挡,他们就离着十多丈,不远不近地跟着。
宋常悦坠崖的时候,陆风还没反应过来,陆易安就已经飞身下马奔了过去,直接跳下了悬崖。等陆风顺着山坡下来,看到的却是陆易安一个人过来,段小将军抱着段小夫人往另一个方向走了。
“主公!”陆风看到陆易安面色苍白如纸,紧抿双唇。他右手衣袖已经被血染红了,有血顺着手臂往下滴。陆风赶紧过去扶住了陆易安,看到他右手上臂有个很大的伤口,一直不断地渗出鲜红的血液。
陆风撕烂身上的衣服,紧压着伤口绑了起来。陆风听到陆易安虚弱的声音:“去清平乐。”
长安城群贤坊清平乐乐坊。
卢云拿出药箱,用剪刀剪开陆易安的衣袖,纵使她作为罗刹门的第十卫,善使毒,更善医术,经常为主公和十二卫治伤,但她今天也是惊着了。陆易安的右手顺着手臂有一条快一尺长的伤口,深可见骨,并不是被利器所伤,也不是人所为,所以破口不规整,创面很大。按说依陆易安的武功,应该很难受这样重的伤。
她压下心中诧异,端来了一碗汤药,“主公,这是酸枣仁和龙骨粉熬的药,有轻微麻醉的作用,等下处理和缝针的时候会没那么难过。”陆易安盯着那碗汤药顿了会,好像想起了一些事情,用左手接过喝了下去。
卢云拿出烈酒浇在伤口上,清理掉凝固的血迹,又用烧过的小刀挑开伤口,给伤口深处消毒,再刮掉有的地方磨的稀碎的皮肉。再次用烈酒浇清理一遍之后,卢云拿出了羊肠线,用火烤红了铁针,开始缝合。
陆易安带着面具,卢云看不见他的表情,只看到他额边止不住的冷汗,深深嵌入掌心的手指和发白的指节,起伏不定的胸口,还有咬紧牙关忍住的粗喘。虽然不是陆风在缝针,但是他在面具下的脸都皱成了一团,好像能感知那种疼痛。
直到缝好了针,卢云都没听见陆易安发出一点声音。陆雷赶来了马车,将陆易安接回了国公府。
陆易安十分虚弱,还不忘给陆风安排:“陆风,你去查一下,今日是谁在背后搞鬼。”宋常悦跌下悬崖,是因为白沙突然发疯,这种在军营里训练出来的名贵马种,还是宋常悦自己去选的,好马认了主,是不会这么突然发狂的。
“主公,我自会去查,您先好生歇着吧。”陆风一脸的担忧,不仅是大将军马上要来长安了,主公却受了这么重的伤,到时候大将军问起,该怎么交代呢?最主要的就是今日他算是知道了,主公这为了段小夫人,完全是不要命,这才是最要命的啊。
*
晚上的将军府归山苑。
段嘉沐端来熬好的安神汤,等宋常悦喝完,又剥了颗饴糖在她嘴里。
“嗯,好甜。”宋常悦下午泡了个热水澡,又睡了一觉,感觉已经没事了。
段嘉沐看着宋常悦:“阿鸢,你有什么跟我说的吗?”
“什么?”“你怎么知道那些事的。”
宋常悦垂着眼,摸了摸鼻子:“我之前在一本书里看过一个神医的故事。在前朝,有一支军队去边关打仗,在一个湖边扎营后,军中很多将士突然出现腹泻,但又不是瘟疫和疟病,和你所说的情况很像。一个神医路过那里,发现是湖水被污了,沾了病体。书面还记载了这个神医用''''石头''''当止泻药,有奇效。你说止泻药不够了,我就想去找找这本书里记载的''''石头''''。”
“……”段嘉沐叹了口气,“阿鸢,不要哄我。”
宋常悦也叹了口气,拉着段嘉沐做到了圆桌旁边,“我不是哄你,我是也不知道该怎么说。”
段嘉沐不说话,给宋常悦倒了一杯茶,递到她嘴边,表示他做好了好好听她说的准备。
宋常悦就着段嘉沐的手喝了口茶:“我五岁那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人就变得痴傻了。直到前几年才开始慢慢好一点,今年春节过了就完全好了。痴傻的时候,我有时候是有自己的意识的,有时候却又像在看别人的生活。还会梦到很多奇怪的人和事,在梦里,那些人穿着和我们不一样的衣服,吃的、住的也不一样,还有很多千奇百怪的工具。我就像个隐形人,他们看不到我,也感觉不到我,我在一旁观察他们,记住了很多事情。”
宋常悦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穿越,说了段嘉沐可能也会觉得她还在骗他,说点怪力乱神的事情,估计段嘉沐还更容易接受。
段嘉沐静静听着,蹙着眉头,似乎还在思考,但是宋常悦观察了段嘉沐的神色,她知道他相信了。“嘉沐,我现在很多事情,自己都还没想明白,等我理理,再和你细说好吗?”
“好,等你想好再说吧。”段嘉沐想到宋常悦今日受了些罪,也不想她多费心神,就带着她歇息了。
*
第二日,陆风和陆雷来给陆易安送药,顺便带回了消息。陆易安坐在书案旁,陆风看着他还是苍白的脸色说到:“主公,那日在南五台山,除了我们跟着段小将军他们,应是还有其他人跟着。”
“根据段小……”陆风突然感受到了陆易安那突然凌厉的眼神,赶紧改口:“宋二小姐坠崖位置的痕迹,找到了几个特别的小石块,那碎掉的痕迹,应该是由人的内里催发碎掉的。”
陆易安埋头思索了一会,宋常悦没有什么身份,父亲宋成只是鸿胪寺卿,不是核心权力部门,应该是冲着段嘉沐去的。每次宋常悦要上马、下马,都是段嘉沐抱着,那些人一定是看段嘉沐往马边走去,才动了手。
既然发现了小石块,应该是那些人看到段嘉沐和马都在悬崖边上,用内力将石块打在马上,巨大的疼痛使马突然发狂,让马带着人跌下悬崖,只是他们不知道段嘉沐只是抱宋常悦上马,所以使宋常悦跌下了悬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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