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夺妻,竟是美强惨忠犬

太子夺妻,竟是美强惨忠犬 第37节(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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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常悦拍着她的手安慰道:“阿娘,你别担心,等过段时间风头过了,我就能回来了。”
总算确定了宋常悦的安危,段嘉沐也被赦免,一家人还算高兴的用完了晚膳,才刚到酉时。宋常悦请吴青去房里说了会话,这才收拾了点行李,带着绿柳走了。
为了不引人注目,宋家人都不敢送宋常悦到大门口,只在前院看着她带上帷帽出门,又上了那辆马车。马车看着就是普通权贵人家使用的样式,没什么特别,但隐隐透出的气场,让他们都知道有一个金尊玉贵的人在里面等着。
“阿鸢。”宋常悦一上车就觉得陆易安没有来时那么沉闷,他竟也不顾忌绿柳还在,又拉着宋常悦进了怀里,横抱着她放在膝上。
宋常悦本有些抗拒,但她心中还有些主意,就没让他放下。马车晃荡,她饭后本就爱犯困,窝在陆易安怀里,竟睡了过去。
身体的亲密和信任是一步步建立起来的,陆易安明白这个道理,当这个事实摆在眼前,他看着在他怀里熟睡的宋常悦,他的心也止不住地狂跳。
直到马车直接从侧院进了国公府,宋常悦都被陆易安快抱进了房,她才醒了过来。
宋常悦进了房,坐在软榻上,因为刚睡醒,声音嘶哑又绵软:“你派去江夏的人最快什么时候回来呢?”
陆易安刚刚的欢喜悄无声息地溜走了,声音微沉:“十天。”
她清了清嗓子,声音清亮了些:“嘉沐回了长安,会治罪吗?”
陆易安却像是不喜欢她这种清亮,指节收紧,握成了拳,眼眸闪过一丝寒凉:“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自是交给刑部定夺。”
宋常悦眼中那满满的担忧根本掩饰不住:“可以将他贬为庶民吗?”
陆易安摇了摇头,留着段嘉沐性命都是因为宋常悦能在他身边,又怎么可能会让段嘉沐再出现在她眼前。他也只答应了留段嘉沐一条性命,至于是怎样留那方式就多了,他治人治事自有一套手段,决断狠厉,只是他不会用在宋常悦身上。
她站起身,抓住陆易安的袖口,少有地带着祈求问道:“陆易安,你想要什么吗?”
陆易安跨前一步,手腕一转拽过宋常悦的手,将她拉近了些,另一只手捏在宋常悦肩上,直直盯着她,总是清冷的声音掺了些怒气:“阿鸢,我不要你为他做牺牲!”
她越是想着段嘉沐一分,他就越想把段嘉沐碎尸万段。
宋常悦却没有一丝惧怕,迎着他摄人的目光,甚至往他怀里更靠近了一些:“陆易安,你想要我吗?”
第56章 噩耗
◎阿鸢,段嘉沐死了◎
宋常悦伸手搭在了陆易安手臂,另一只手的指尖灵巧地在他胸前游走,却是虚虚悬空,连衣料都没挨着,只偶尔靠近,若有似无地勾一勾他斜交的衣襟,却又不挑开。
他却觉得宋常悦的手指所到之处都酥麻难耐,一瞬便传遍了全身,血液在体内横冲直撞,引得他呼吸错乱,喉结上下滚动,不知道是不是中午的酒劲太大,让他这么容易就乱了心神。
宋常悦踮起脚尖,带着香气靠近,他已攫取过,知道她实际的滋味是多么香甜。但这气息却是第一次洒在他耳廓、扫在他颈侧,陆易安几乎颤粟,耳后的那块伤疤酥痒到发烫。
宋常悦和他身高差的太多,她踮的太累,索性将手横在了他脖颈上,轻而易举地就将他勾到了身前。
她将手放他胸前的手抬高了些,指尖往上游移,拨弄着他滚动的喉结,却又不落到实处,刚刚挨着,看他喉结凸显的更厉害了却又逃走。一边还红唇微启看着他,怯怯的双眼眼波流转,好像一只落入陷阱,害怕被捕捉的幼兽,殊不知她才是那手上滴着鲜血的猎人。
她愿意呆在他身边,是为了段嘉沐,现在愿意把自己给他,竟也是因为段嘉沐。陆易安攥紧拳头,开始运气,才压制住要冲破理智的那股邪气。
只是喉咙还有些微微发干:“我想要你……”后面还有两个字,他却说不出口。
他害怕看到宋常悦听到之后,脸上现出冷漠或嘲讽,他所有的怕惧都在她身上。他抓住宋常悦作乱的手,直直盯着她,深情的目光炙热又缱绻:“但我要你心甘情愿地给我。”
“呵……”闻言宋常悦果真嗤笑一声,好像听说的是什么好笑的事情,她唇角微微上扬,眼神却冰凉,闪过一丝玩味,陆易安最喜欢的那对梨涡也没有浮现。
她定定地看了他一会,理好了他的衣襟,眼皮一掀转开了眼,她毫不留恋地拿开手,走到了梳妆台前面,拔下了那根簪子,放到了最里面的那个屉子里。之后便不再理他,坐到了榻上,自顾自地拿了一本书看着。
陆易安刚刚抓她的手还停在身前,想再说些什么,但看她一下就恢复了风轻云淡的样子,没出口的话堵在嗓子眼儿,倒说不出来了,手无力地垂了下来。
他的心仿佛被她摘了,她这个猎人还在一旁冷笑着拿在手里狠狠揉捏。陆易安刚刚看到那根簪子,尖的那头发红,沾的不是他手臂上的血,而是他的心头血。
他走出房间,去了好久没去的密室,泡了一壶茶默默饮着,枯坐了很久,才拿出一些物件,还有之前做簪子的工具。
晚上再见着,两人像之前那些默契的时刻一样,过了的事情就过了,两人都再没提过。之后几天都是,包括例行的暖宫,陆易安依旧尽心尽力,变着法子让宋常悦欢愉,而她也就真当他是治疗,她发现自己也能更快的到达巫山之巅。
陆易安每次都先给她收拾妥帖才去沐浴,偶尔会从净房传来喘息声和水波荡漾声,宋常悦就当听不见。但两人白日里,又像没这些事儿一样。
刚开国政务繁多,陆易安要帮着陆天立协理政务,还要操持科举的事情,异常忙碌。每天从府里出发的时候,宋常悦还没睡醒,他从宫里回府已经是酉时。和宋常悦一起用了晚膳,他又去了密室,直到睡前才回房,不知道忙些什么。
这样宋常悦倒乐得清闲,除了晚上睡一张床上,两人呆在一起,大眼对小眼的时间不算多,她也没觉得日子有多难捱。
就这么数着日子到了七月初三,这日晚膳,陆易安正在剥虾,这个时候正是肥美的对虾在他手里却显得过分小巧,修长又指节分明的手指一扯,轻巧地去掉虾头,剥掉虾壳后,将干净完整的虾仁,放在宋常悦面前的小盘里。
宋常悦喜欢吃虾,但他怕她吃多了寒凉,每次就给她剥五只。但如果她还想再吃,不需说话,只要再看一眼,他就默默又拿上一只开始剥了。
宋常悦今日却吃的有些心不在焉,往常都是像只等着鱼干的狸猫,来一只就放进嘴里一只,现在面前的盘子里还有两只剥好的虾仁。这是她到国公府的第十天,终于她忍不住问道:“有江夏的消息了吗?”
陆易安摇了摇头:“之前预计最快是十天,但总有些难以估摸的原因影响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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