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想背篓都没放下,先跑过去把人扶出来坐在凳子上。
“我没事,你和张医生辛苦了。”
看着这对师徒都很狼狈的样子,翟民挥了挥手,有些心疼地说道。
阿想才十三岁,就要承担起一个家庭的重担。
大爷大娘年纪大了,很多重活都干不了,特别是上半年老人病过一场后,赵想也不准备让他们下地干重活了。
他在赵家也不是什么都没做,和赵爷爷赵奶奶打听了赵想不少事。
知道赵想干活好,半大的少年干活顶一个壮劳力,每天拿的还是满工分,这是多少成年人都干不到的事。
越是了解,他就越心疼这个少年。
一开始是因为他是赵哥的孩子,虽然是过继的,但是过继了就是亲生的了。
现在却是因为这个孩子本身,听完他的事后更想对他好了。
“不辛苦啊,比起你们保家卫国,不过是上山采药,真不算什么辛苦。”
张百草帮着徒弟把背篓放下,又把草药从里面倒出来。
采药的时候没有细分,所有人都扔在背篓里。
师徒两个搬来小凳子,就坐在坝子里给药材分类。
分好后该洗的洗,该切的切,师徒二人分工明确,又很有默契,很快这些药材就躺在簸箕里了。
“你们每天都要这么忙吗?”
看着师徒二人把这么多药材都整理好,翟民眼睛都花了。
那时在他眼里一个眼的杂草,却是医生口中的药材,他愣是分不清有什么区别。
“是啊,现在正是采药的好时节,可不能拖。”赵想回头朝他一笑,然后继续把簸箕往架子上放。现在外面放着把水汽吹干,晚上再搬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