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脂就装在里面吗?这样也行?”
看着铁桶,这个被叫作老许的后勤军官瞳孔扩大了一下。虽然赵勇军来之前就跟他说过,但是亲眼见到还是很震惊啊!
“对啊,你不觉得用铁桶装又便宜又皮实吗?”
赵勇军在便宜皮实上面加重了音。
“……对,确实。”
这几个字,老许是咬着牙根挤出来的。
“放心,只要你们后面记得把桶还回来,我就不收你们桶钱。”
赵想觉得自己特别善解人意,方方面面都替部队考虑到了。
“谢谢。”
老许这会儿倒有些忍俊不禁。
自己算是他们部队,除了赵勇军那一班子,最早见到他这个宝贝儿子的人了。
“不用谢,我这也是为人民服务,部队的军人也是人民中的一员嘛!”
赵想大气地挥了挥手,让众人更加的无语了。
这娃的想法有时候真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不过对于价格老许很满意,这比他们自己找方子来做还要便宜,而且效果可能还没有赵想做得好。
对于这点,张百草有话说。徒弟的制药手法是越来越好了,他这个师父成了前浪,不服不行。
徒弟在某一方面胜过自己,张百草是骄傲的,甚至还跟老朋友们吹嘘了起来。
张百草的那些老朋友们又是妒忌又是羡慕,这才学多少年啊,都能上手看诊了。虽然只是一些小病小痛,却也让大家看到了赵想在这方面的天赋。不像他们家的那几个,学了十几年,到现在看病都看不明白。
“老张啊,这一行太看天赋了。”
风师伯对老友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