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思泽一看,丢下牌就走了过去:“严不严重?今天这场小组赛伤的?”
把一群篮球队的队员紧张得不行,就怕谢辞手出问题,会影响到接下来的比赛。
“不是。”
谢辞看着顾予风,淡淡地开口,“腱鞘炎,问题不大。”
他就这么无中生有,被迫得了腱鞘炎。
正在唱歌聊天的女生们也注意到了。
“谢队手受伤了?”
“训练太狠了吧?他们最近一有时间就打球,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
沈秋雅看着那边,见顾予风帮谢辞上药,眼底的光淡了一些。
下午四点,一群人准备离开ktv。
谢辞收到爸爸谢谦的信息,说刚从医院回来,可以顺路带他回家。
他结了账,和一行人走出门口,看到谢谦等在路边。
“爸爸,你怎么站在路边?”
“这条路太窄,不好停车,我让小杨停在街头,自己过来等你。”
谢谦抬头扫了一眼ktv花里胡哨的门头,看看走出来的这群学生,没多说什么,问谢辞,“结束了?现在回去?”
张若川几人在繁华里见过谢谦,可其他人没见过,见谢谦穿着一身皱皱巴巴的麻布衣服,脚上踩着一双旧得发白的千层底布鞋,旁边还破了个洞,顿时被罪恶感压得抬不起头。
这一看家里条件就很不好,他们竟然让谢队请客,连ktv都是谢队付的钱,实在太该死了。
谢辞注意到身旁那些人怜悯又自责的目光,用脚趾也能猜到他们在想什么,有些无奈地问谢谦:“你就穿这身去看医生?”
谢谦不明所以:“医生说随意点,像平常一样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