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疼?”
顾予风倾身过去探谢辞的额头,没发烧,突然想到什么,“你不会醉了吧?”
谢辞仰头靠着椅背,一阵阵晕眩:“有点。”
顾予风:“……”
一杯香槟就放倒了?上辈子的酒量是怎么练出来的?
顾予风翻出药箱,找到解酒药,拿了瓶矿泉水拧开递过去:“难受吗?”
“头晕。”
谢辞接水差点没接住,撒出来一些。
顾予风干脆喂到他嘴边,习惯性地调笑了一句:“这样还不行,那我只能嘴对嘴喂了。”
“别说嘴这个字。”
谢辞拧着眉,“我想吐。”
顾予风:“……”
可能是醉酒导致晕车,顾予风示意罗伯森靠边停车,等谢辞吃了药,带人下去走两步。
脚踩到地上时有些头重脚轻,谢辞搭着车门缓了缓,这才下车。
“你现在像个七老八十的老大爷。”顾予风过去扶他。
谢辞摆手:“老大爷不用你扶。”
这里离城区还有一段路,夜里几乎没有来往的车子。
两人沿路慢吞吞地散步,被风一吹,谢辞脑子清醒了一些。
顾予风伸手帮他整理领口,边整理边问:“冷不冷?你这领口有点大,我去给你拿条围巾过来,别酒没醒又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