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子安,当年他被点为状元就有人污蔑他,今年他没参加科考,结果春闱成绩出来又有人说他泄题,他都没机会接触考题上哪儿泄题啊?
这倒霉催的。
太子殿下托着脸叹气,“我爹也够倒霉。”
这是他爹即位後的第二届科举考试,第一届有人诋毁状元被虢夺功名,第二届刚放榜就又闹出来类似的事情,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回头和他爹说说,俩人一起找个寺庙拜拜去去晦气,免得下一届再出现这种离谱的事情。
他们子安现在说是“权贵”有点勉强,三年後是什麽情况就不好说了。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们子安有那麽多正经事要忙,总不能天天被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闹的头疼。
不生气不生气,京城的大师多的很,里面肯定有能驱邪的真大师。
苏景殊:额……
倒也没到特意找大师驱邪的程度。
几个人在雅间里同仇敌忾,不多时开封府的衙役找过来,于是一群人浩浩荡荡去开封府要说法。
开封府的衙役都是熟人,苏景殊咬牙切齿过去打探消息,贿赂权贵应该不会只贿赂一个权贵,让他看看连累他一起被抹黑的到底是谁。
然而,衙役一脸遗憾的告诉他,“那位学子状告的只有苏状元您一个。”
苏景殊:???
要不要这麽欺负人?
赵顼拍拍他的胳膊,“往好处想,那些人朝中大臣一个都不认识就知道你苏三元的大名,说明你在读书人中名气大。”
苏景殊捏紧拳头,“殿下怎麽不说那些人朝中大臣一个都不敢得罪,就知道我出身寒微好欺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