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承:“是关于那个女孩子的吗?”
伏苓沉默了一瞬,点了点头:“查到了她之前家里的住址,我明天去看看。”
程承揽过她的腰,把她带入怀中:“你还没跟我说,你跟这个女生到底发生了什么?”
伏苓微微勾了勾唇:“现在说。”
她飞快地将之前发生的事情讲述了一遍,程承看着她:“她跟你交集这么少,为什么会这么挂念?”
伏苓沉默一瞬:“就是觉得……她死得太荒唐了。”
她可以接受在与感染者对抗的过程中死去,可以接受在毁掉核心的路途中死去,可以接受任何有意义的牺牲,但不能接受一个活生生的人被另一群畜牲恶意凌辱致死。
这太荒唐了。
程承安抚性地抚着她的发丝:“社会秩序混乱,这样的事太多了。”
伏苓缓缓点了点头:“我知道。可我还是要为每一个逝去的人悲伤。”
程承笑了一声,吻上她的唇瓣:“好。明天,我陪你去吧。”
……
伏苓没祭拜过什么人,次日也只是寻了个梨先雪先前住的地方烧了个纸。
倒是程承对这些了解一些,熟练地完成了祭拜。
听说梨先雪的父母是第一批站出来抵抗感染者的勇士,游寂接管丰镐后,其实给她的待遇很好,最开始她的室友人很不错,后来外地人大量涌入,很多宿舍都被打乱,为了不给大家添麻烦,她也没有再要求什么特殊优待,随意被安排进了现在的宿舍。
只是没想到新室友会是这样的人。
祭拜完,两人漫无目的地转了会,便回了住处。
在丰镐悠闲地待了两三天,林随安还是没醒。林随遇面上的忧愁愈发多了起来。
伏苓建议道:“要不你们回集庆问问方医生?他应该会知道一些。”
她不清楚方休到底知道多少,但这人总是无所不知的。
林随遇点了点头:“只能这样了。”
程承拍了拍祝无忧的脑袋:“我们也该走了。”
祝无忧乖乖点头,对林随遇说:“那你们注意安全!”
林随遇脚步一顿,他轻轻笑了笑:“好。你们也是。”
游寂没骗他们,丰镐的机场还是能正常运行的,不过这八年来坐飞机的人寥寥无几——或者说,是没有一个人来过机场。
但机场的工作人员们都非常敬业地恪守岗位,看到几人出现,顿时迎了上来。
游寂四处看了看:“之前机场人挺多的,但是没什么人来坐飞机,所以调走了很多人。现在剩下的也就只有一组了。”
不过也够用就是了。
毕竟也不会丰镐也不会有人愿意离开安全屋去到别的危险地带。
工作人员恭恭敬敬地唤了一声“父亲”,游寂点点头:“这些都是我的朋友,你们在金城随便找个能降落的地方给他们扔下来就行。”
程承:“……如果是这样的话,没必要强调我们是你的朋友的。”
不知是听到程承的话还是想到了别的什么,游寂嘴角的笑都快憋不住了:“那你们自求多福,我就先走了。”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溜了。
祝无忧嘴角抽搐了两下:“我怎么总感觉这人憋着什么坏呢?”
伏苓点头:“我猜也是。”
工作人员弯着腰给他们指了一下方向:“两位女士,先生,登机请从这边走。丰镐机场人流量小,只有一条道,走到登机口便可以了。”
他微笑:“接下来的路程,我无法时刻陪伴在您左右,请注意安全。”
程承皱了皱眉:“为什么要注意安全?”
伏苓看了他一眼,指了指自己:“你问我吗?”
祝无忧笑眯眯:“也可能是在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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