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看到夏渔和谢执进同一间房间时,司白筠再次瞳孔地震。
他再次说服自己,沉没成本太大了,还是按照原本的想法进行吧。
区区未婚夫而已。
躺下的夏渔接到了柯忆的电话,后者问司白筠是不是和她在一块儿。
“在我家,怎么了?”
“在你旁边吗?”
“没。”
没有就好。柯忆让夏渔注意一下司白筠:“我问了他同学,他同桌说他案发前一天晚上的晚自习没在。”
“没在?”
“对,因为他成绩好,他跟同桌说班主任找他有事,同桌和科任老师都没有怀疑他的说辞。但我刚才问了班主任,她说那天晚上她去送一个学生去医院,不在学校。”
这意味着司白筠在说谎。
晚自习从七点到十点一共三个小时。从学校到司家打车只需要半小时的路程,来回一个小时,他下毒绰绰有余。
原本柯忆没把司白筠算在里面,但秉持着刨根问底的精神,再加上她最烦绿茶男,因而也验证了他的不在场证明。
司白筠的不在场证明不成立。
“司白筠没走正门。我问过其他同学,他们说东南口有一个狗洞,钻出去后就是网吧,一些不务正业的学生都知道那个地点。”
那段路没有监控,暂时不清楚司白筠到底出没出去。
夏渔问:“那要我把他带来警局吗?”
“暂时不用,他到底是学生,没有重大嫌疑就先不审他。”
这个阶段的学生三观不成熟,要是有学生被警察带走,他的同学肯定会说三道四。
流言蜚语不一定能够摧毁遭受过社会毒打的社畜,但对没出象牙塔的学生小孩来说一定是致命的打击。
就像当初谢执那样。
“你注意一下他,别让他单独行动。”
夏渔大受震撼。
高中生弟弟你怎么年纪轻轻的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啊!
“好的,我会注意他。”
听到那边的风声,她关切了一句:“柯队,你还在外面吗?”
“我现在要去验证司时景的不在场证明。”柯忆忍不住抱怨,“我一去他就咳个不停,搞得我都不好意思追问他,生怕他死我面前。”
这种话她只敢跟夏渔说,毕竟后者不过脑子,听了就听了。
“那需要我帮忙吗?他要是死我面前我还能搭救他。”
“不必了,听傅队说你们手头的案子陷入了瓶颈。”
“是有点,不过车到山前必有路。”
是啊,车到山前必有路。
柯忆笑了笑:“对了,有个消息你可能会想知道。龚昶的儿子提到他父亲有次喝醉酒,提到了一对被烧死的夫妻,说他们是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东西被害的,并非是案情报告里说的违规操作。”
“不该看到的东西?”
“无非是偷税漏税和偷工减料。”这一点足够让当时的工厂老板韦圭坐牢了。
这个描述好耳熟。
“如果你想了解具体情况的话,我可以带你去龚家。”
啊,是她的父母。
她的父母死于违规操作引起的火灾,韦圭赔了一笔钱就完事了。
原来她父母是被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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