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载月心中忍不住唏嘘了一句。
    狐玄理之前是拿李十岁当盾牌当得多狠啊,才会让他这个时候都要把屎盆子栽在狐玄理身上。
    然而她没想到的是,李十岁话音一转,另一只手直直地指向她。
    “还有这个女的,她是狐玄理的师姐,我刚刚就看见那个女人迟迟才从骨巢里走出来,他们两个还一直在说着悄悄话,肯定是在说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这件事肯定也和她有关!”
    江载月:???他看人怎么这么准?
    ……不是,这小子到底是怎么从一大堆错误条件,推出一个正确答案的?
    江载月努力用自己的透明触手搓了搓脖子上装死的雪白腕足,她的嘴唇几乎无声道。
    “仙人,你说句话啊!”
    姚谷主阴冷异常的声音,带着一丝毛骨悚然的笑意。
    “你刚刚叫谁仙人?”
    雪白腕足轻轻摩挲着她的脖颈,江载月简直感觉自己脖子上像是趴着一条冰凉的大蟒蛇。
    “别怕,我不会让她伤害你的。”
    他的声音温柔轻缓,江载月却感觉到一丝更加强烈的,来自本能预兆的恐惧感。
    “只是我出手后,这里不会留下太多活人。”
    “这里有人是你的朋友吗?”
    不是,话题好端端的怎么会从温馨戏份跳到恐怖片剧场的?
    想到了曾经融化在雪白腕足手上的姬明乾法身,江载月一点也不怀疑祝烛星是否能做到这一点,她的触手猛烈抓住雪白腕足写字拒绝,生怕祝烛星真的会立刻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