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神秘宗师没有回答他的话，从头到尾都一直紧紧盯着他。
“昨天你应该去过城西了吧？”
“去过！”
林虚点点头。
“有一个好消息，有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一个？”
“……”
林虚沉默了一下，在对方平静无波的脸上打量一番。
“坏消息。”
“和你接头的人被抓了。”
两人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那个老者的死活，好像完全不在他们心上。
“好消息呢？”
“对方还没有问出消息，他就已经死了。”
林虚依然没有太大反应，反倒是中年汉子淡漠的表情，微微出现一丝波动。
“他什么时候被抓的？”
“前天。”
“为什么不提前通知我？”
“因为我们不确定，你的身份有没有被泄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