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一切，皆是幻觉。
“我……不是局长。”他下意识回答。
齐原手拿着砖头，脸上露出失望神色。
“果然都是骗人的，京城哪里随便一砖头砸下去，就能砸到局长的？”
金丝雀灵动眼眸中露出笑容：“你若是想，他也可以是局长。”
“作弊就没意思了。”
这一对奇怪的男女对话，把黄维明给弄懵了。
砖头？
砸人？
局长？
刚才不是幻觉？
他还想再说些什么，却赫然发现，刚才那一对年轻男女，完全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中。
他连忙看过去，却发现哪里都没有这二人的踪迹。
他连忙四处搜寻，却发现根本没有那一对年轻男女。
对方若是人……不可能这么快就离开他的视线。
难不成……是鬼不成？
黄维明继而苦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