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不够。
根本就不够他这些年对她的觊觎。
所以他看她的眼神再度变了,幽暗地落在她的身上,喉结上下轻滚,又有了隐蔽的慾望。
原本拂在脸颊上的手,不知何时又握住她的手腕,引领着放在了别的地方。
他是想继续,可又不想她头一次便受累,只能用这种方式舒缓他压抑不住的渴望。
青年轻喘,眼神直勾勾地盯着她的脸,幻想着仍旧在继续。
此时她的脸上还有斑驳的雪,粉白的肌肤在黑夜中泛着凌乱不堪的霪靡,漂亮得像是小观音。
而他,亵渎了小观音。
这样的认知令他再次起意,握住她柔软的手,一次次将亵渎一词用至极致。
灼热贴在她的掌心,耳边全是他急促的呼吸,愉悦得让她害怕得浑身寒颤。
最后他握着她的手再次攀上顶峰。
蒲垫被黏糊的水渍浸湿,因为提前关了窗,此刻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腥甜味,连馥郁的沉香都难以掩盖。
孟婵音倒在他的怀中,双颊如海棠点缀出了粉胭脂,抬着湿润的眼皮,眼神似嗔又似怨地睨着正在给自己整理衣裙的男人。
都怪他不知餍足,贪得无厌。
现在她都软得实在提不起一丝力气,尤其是手,僵得还维持着虚握的姿动作。
青年神情柔和,敛矮的眼睫垂出悱恻慾感,滚动得若隐若现的喉结上,还能隐约窥见破皮的牙印,让人情不自禁想要拉开衣襟,看里面是否也有痕迹。
好在她咬得也不轻。
看了一眼,孟婵音撇嘴别过眼,想起刚才他再次用她手做的事,无声的在心中骂了一句。
衣冠禽兽。
息扶藐似发觉她又在骂他,乜了一眼她的脸,俊美的脸上荡漾着尚未平息的绯色,腔调不紧不慢地询问:“又在骂我?”
鼻尖被轻轻地捏了下。
孟婵音抬起下颚,咬住送上门的手。
可刚入口,她又想起刚才他用这双手做过什么,登时脸色骤变,忙不迭地推开他的手转身作呕。
被推开的息扶藐举着被咬出牙印的手,好笑地看着她嫌弃的行为,“刚才怎得不嫌弃,现在咬一下就吐,真娇气。”
他从袖口抽出干净的绢帕,抬起她吐得惨白的脸,垂眼仔细地擦拭她的唇角。
少女丰腴唇瓣早就蹂躏得色泽艳丽,又红又肿,好似指尖用力就会压出汁。
息扶藐眼神幽幽地盯着,忽而手指扣住她的后颈往上抬,俯身落下轻轻地吻,含住那甘甜的下唇小口吮吸勾缠。
“婵儿,以后能不能多爱我一些?”
在得到她之前,他以为自己会如之前一样,只要她心中没有别人,哪怕嫁了别人,不爱他,他也不在意。
但今夜开始,他好似又不甘心了。
想要她也能爱他,不求多少,只要她心中能有他的位置便成。
贪念就像无尽的黑夜,不仅填不满,反而滋生得更多。
孟婵音看着眼前痴缠的青年,没有回应他的话。
世人皆以为他是不染尘埃的矜贵之人,而在她的眼中不过是贪婪又疯癫的男人。
察觉到他越吻越动情,孟婵音别过头,闭着眼呢喃:“哥哥,我好累。”
息扶藐抬起头,见她春花娇艳的脸上满是疲倦,没再继续磨她,温和道:“好,先别睡,先沐浴。”
他动作柔情的将她抱起来。
孟婵音闭着眼,安静的在他的怀中,像是一只乖顺的小猫。
沐浴时她也没有睁眼,好在他的眼神虽灼热,但动作却很是正经,只是清洗的动作过于快。
初初将她从水中捞出来,刚裹上干净的衣袍,他便将脸颊深埋在她的脖颈,犹如上瘾般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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