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想到哪怕他身上都有伤,还是改不掉变态的习惯,一进来便捧着她的脚亲。
息扶藐掀开眸,漆黑的眸子倒影着她的脸,专注地打量她羞愤的脸,忽然低声笑了。
他笑得莫名。
孟婵音心中不解,但眼睛却警惕地望着他。
自从找到她后,他就变得很不正常。
息扶藐笑了几声后,愉悦地盯着她道:“其实我方才在想,你之前选择找人来救我,是不是心中有我。”
不然其实她是可以放任他死在那里的,如此就没有人,再像鬼魅般阴魂不散地缠着她不放了。
提及此事,孟婵音心中便是一阵烦闷,“我是应该让你死在那里的,可你若死了,息府怎么办?”
当年息老爷去世得急,息府经历过什么,她至今还记得,哪怕再如何厌恶他,她都不能放任他真的死。
息府于她还有养育之恩。
从她口中得到这样的答案,息扶藐并不觉得诧异。
他松开她的腿,躺在她的身边,身后将她揽进怀中紧紧地圈着。
像是如往常一样,他的脸埋在她的侧颈,痴迷地汲取她身上的气息,模糊地问她:“只是这样吗?”
他的唇很冰凉,带着病态的温度,轻轻地贴在脖颈上,让她仿佛被阴冷黏液舔上了。
而且这种亲昵又密不透风地禁锢,她很不舒服,窒息得喘不过气。
孟婵音别过头躲过:“只是这样。”
话音一落,她的脖颈骤然生疼,下意识倒吸一口凉气,伸手去捂被咬的脖颈。
息扶藐抬起脸,眼尾荡着一抹绯色,唇边染笑:“那我应该想想,如何让婵儿改变如此令人恶心想法了。”
“我是你夫君,你不舍应该是因为爱我。”
冰凉的骨节压在她的小腹,他唇角轻翘:“我以后还是婵儿孩子的父亲,你所想的应该也只能是我,我们会恩爱到白头的。”
满嘴的疯言疯语,说得理所应当,丝毫不觉得自己说得有什么不对。
第69章 他渴望她的爱,她的怜惜……
孟婵音被他的手指撩拨得脸颊微红,情不自禁地抬起身子,像是瓦上撑懒腰的猫,连爪子都蜷缩了又撑开。
他的指腹带着的茧,也或许是常年敲打算盘留下,从紧绷的肚脐滑下,按在娇嫩柔软上。
深陷半截骨节。
她雪白的脸颊晕出涂抹胭脂般的红,吞得难受,所以连声音都带着颤抖:“有病。”
天生软甜的嗓音,骂人似在撒娇,尤其是双膝紧紧压住他的手臂,用水汵汵的媚眼瞪他,半分威胁都没有,眼珠子都似浸泡在水中,亮堂堂得像天上的明月。
他俯下身,吻她的眼,也不在意身上的伤是否会崩开,拉开她压住手臂的膝盖,往她身下垫了一只软枕。
“婵儿骂人的声音真好听,以后只骂我好不好?”
他脱下了外裳,随意丢在地上,露出身上渗血出纱布,撑在她的上方,眼中含着笑。
孟婵音想阖上膝盖,那种空荡荡的感觉很令她羞耻,尤其是还被弄过一遍,湿淋淋的,像是被扒光了皮毛的猫儿,光秃秃的。
息扶藐并不阻止她,看着她阖上膝盖便屈膝又将其抵开,单膝抵在中间让她夹不住。
“混蛋!”她怒骂。
连喘带呻的骂声又让他畅爽了,从背脊涌来冲上头顶的快意,这种感觉总能让他失控。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顶开她的唇往里钻去,手指绕后插进她后脑的长发中,托起头慢条斯理地占有。
在青州的那段时日,两人没有那一日不同房,身体早已经熟悉彼此。
而从他受伤后赶回扬州至今,少说也有五六日的时日不曾碰过。
所以孟婵音很难吃下,远山般细长的眉轻颦,脸上分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喘得像遇见洪水袭来,山巅塌陷的逃命人。
尤其是他吻至耳畔时,含笑地呢喃:“水似的。”
孟婵音咬住下唇,竭力收紧肚皮,妄图将恶物挤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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