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什么想法。”
“生孩子太辛苦了。”陈祉说,“还有风险。”
全在在的母亲就是难产而死。
从全总一个中年男人嚎啕大哭和他说起亡妻时,生孩子这件事,就已经从陈祉的人生中划开了。
那年在阿拉斯加,他可以冒百分之九十的人身风险去赌野狼的身手敏捷还是他的子弹更快,但不会冒十万分之一的概率赌她生产安危。
现代医疗水平发达,但没人保证百分百概率。
陈夫人察觉到她这个儿子应该不是不想要孩子,只是不想冒险,哪怕一丁点。
她几次无言以对,知道没法从陈祉身上下手,“那她呢?她不喜欢孩子吗?你问过她的意见吗?”
陈祉没考虑,更不可能问过。
上次赛马场,从南嘉对小孩子的态度能看出来,她是喜欢的。
如果她有自己的孩子的话,一定会更有耐心,会把自己缺失的那部分亲情,加倍放在孩子身上。
“不用问,她很忙。”陈祉没有掉入幻想,冷冷否决,“不会有这个打算。”
“陈祉,你不能这样自私专制。”陈夫人叹息,“问都不问,怎么知道她和你的想法一致?”
陈祉没说话。
他就是这样的人。
“许管家之前给我看过一张照片,”陈夫人说,“是嘉嘉的学生照,但只有半截,另外半截被你剪了。”
贵族高中女生校服是裙子和直筒袜,男生是长裤。
陈夫人所看到的照片,被剪的那截隐约可见是长裤,说明那本来南嘉和一个男生的合照,只不过被剪掉了。
她刚开始就已经知道自家儿子的心思,所以那次晚餐上搞错主宾语,差点说漏。
自幼肆意不逊的儿子能有常人的感情,当然不是坏事。
只是。
联想到英国的分公司以及对周家的持久针对,陈夫人作为局外人都感觉到可怖。
陈祉所做的一切,就是一己私欲地要得到。
“您既然知道。”陈祉说,“不如直接成全。”
“头冠我可以给你,但你要替我问嘉嘉喜不喜欢孩子。”陈夫人说,“不止如此,我希望以后很多事,你都替她想想,她是否愿意。”
陈祉沉默了会,“谢谢。”
“行了。”陈夫人轻声叹息,“我也不是封建父母非要催生。”
她向来擅长以退为进,以柔克刚,逼着陈祉他未必就范,退一步讲,可能另有改变。
可惜任何招数对陈祉来说无效,一心只要头冠,拿到手后,以极限的速度飙车到剧院。
将时间发挥到极致。
开场之前,南嘉被陈祉一通电话叫出去。
时间还有十来分钟,她匆匆拧门出去,后台长廊偶有路过的闲散人员,陈祉没有像上次那样暴露,口罩和鸭舌帽都戴上了。
那贸然出现的人,南嘉震惊的心情达到巅峰。
“你,你怎么来这里了……”
她脸上带着清透的妆容,睫毛长卷翘,忽闪忽闪的,眼眸水光联姻,润白清丽的面庞和那身红色异域舞娘服饰,形成极大的视觉反差,细腰长腿,媚得惊心动魄。
樱粉色唇珠小巧玲珑,柔软丰润,看上去很好亲。
陈祉目光锁紧,不自觉出神。
她人就站在他面前,真实的,美好的一个她。
既然如此,已经拥有这些的他,是不可能按照妈咪的意思,冒险去要一个孩子的。
跟他后面的vera忙提醒头冠的事情,“太太,我们给您送头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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