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不是肯纡尊降贵的人,不肯承认自己先动心,恣睢针对她和周今川,也是大少爷自尊心作祟。
南嘉抬眸对上深邃的视线,额头微微一歪,“你为什么老是叫这个名字,是嘉礼更好听吗。”
“都喜欢。”陈祉把她抱起来走出风大的露台,唇息蹭过她的鼻尖,“叫小猪也喜欢。”
她才不让他占口头便宜,嘀咕,“你才是小猪。”
这些年,无人追溯南嘉名字源头。
她的身份证明上不叫周嘉礼,是周家为了承认她的千金身份,对外这样叫她。
如果只是这个用意的话,当初本该只更一个姓,不知谁主张,多一个礼字。
连起来读像是周家的礼物。
是起名人意外之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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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春节这两天,全港温度骤降。
乌云层叠,上空蒙铅灰色纱布,处处阴沉,疗养院的蒲葵树被几阵不适宜的风吹得没精打采,扇子叶耷拉。
两辆宾利慕尚开道,后方幻影亦步亦趋跟随,徐徐停靠在停车坪上。
陈家这位原先来几趟没这么大阵仗,这次整得江院长连同众多医护人员,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
车门被白手套保镖恭恭敬敬打开,随之下来的太子爷,让人不约而同集中注意力。
不提背景,挺拔身形已碾压一众,出奇高挺,黑长衣长裤剪裁精致,浑身气度矜贵儒雅,没有刻意端架子,在江院长上前迎接后,陈祉从容回应。
这座疗养院是人工打造的都市绿洲,入住无一不是高等社会地位的客人,见惯形形色色,陈家这位却仍能在一群资本家群体鹤立鸡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