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柳条下去:腿脚不利索咋滴?快点走!
老乞丐脸上多了一道凛子,脸色怨毒!
!
都特么阶下囚了,你还敢给我摆这个脸色?
老乞丐低下了头,步伐变快。
他正想办法逃脱。
走了二里地,就听马蹄隆隆。
双喜,高丽他们一起赶了过来。
见赵传薪带着一串人,赶忙上前。
不是八个人吗?咋就剩四个了?剩下的跑了?高丽问道。这些叫花子真狡猾,本来是骑马跑的,到了岔路口把马赶走,他们步行到岔路上,我们追着马蹄印,追上了马,人没了!
赵传薪说:
剩下的都被我打死了!
双喜则指着赵传薪的马前胸:有血迹,你的马手上了?
赵传薪低头一看,原本被枪打中的地方已经愈合,但留下了一道印子。这马原本脖子上就斑斑点点有半圈痕迹,现在多了下面一道印子,看上去像是戴了一圈珠串。
这让他想起了自己曾经遗失过的一串文玩——星月!
有名字了,以后它就叫星月!
那四个乞丐也朝马投来疑惑目光,明明马被打死了啊?
若非这马死而复生,他们也不会被捉住了!
赵传薪拿起柳条,~
看啥看?
乞丐纷纷低下头!
他说:别管这些细节了,赶紧把人带回去交给那些愤怒的百姓,咱们还得赶回去吃晚饭呢!
此时的黑土地上,树木未经滥砍盗伐,水土未曾流失,可谓风调雨顺。
第一场春雨如期而至。
赵传薪带着一干人往鹿岗岭村赶,半路上开始下雨。
干饭在村口和那些看家的土狗嬉闹,身上全是泥水。
赵传薪见了远远地喊道:干饭,回家了。
干饭回头朝他叫了两声。
赵传薪:擦,你特么还开始说脏话了是吧?看回家不抽你的!
干饭狗脸上露出不屑的表情,继续和那几条狗嬉闹。
到了家里,大牙苏接过缰绳,他发现赵传薪的这匹坐骑好像那里不太一样了。
怎么说?马太安静了,不晃脑袋,不晃尾巴,肌肉也不怎么抖动。
见大牙苏有些发愣,赵传薪提醒说:你多放些草料和水还有盐巴,不用栓,马厩的门开着就好。
啊?大牙苏有点无措。跑了咋整?
赵传薪挠挠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这匹马已经失去了所有动物应具备的感情,一言以蔽之就是——莫得感情的骑乘机器!
这是一匹机器马。
每顿饭吃多少,储蓄多少能量,能量如何分配,这些在它的c里经过运算和调节,会达到一个精确的数值。
不用不管了,照我说的做就行。
等大牙苏弄完以后,赵传薪出去对星月说:拉屎拉尿去那边,我叫你的时候,随叫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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