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升烈兴奋的记录着,问赵传薪:“赵先生,那你大伯,他有没有成仙?”
“没有,他被关进精神病院了。就是美国兴起的那种,专门治疗心理疾病的医院。”
“这……”
众人被这神转折闪了腰。
“呵呵。”赵传薪自得一笑:“事实证明,想要习得法术,并非靠痴男信女那样苦苦求索,有天赋的人,不当回事也能随随便便成为大法师——比如我。”
这让想要开口求赵传薪教点法术神通的人,大失所望。
看来自己并非千年难得一遇的奇才。
赵传薪看朴升烈奋笔疾书,问他:“你记录这些干嘛?”
朴升烈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想等将来出一本书,为赵先生著书立传。”
赵传薪诧异的看着他,没料到这货五大三粗的,竟然还有出书的野心。
忽然他想到了一件事:“万一你要是真的出书了,记得千万别说我是你们大韩人。你要是敢扯淡,我就打断你的腿。”
棒子惯会把金子都往自己脸上贴,全宇宙都是他们的,不可不防。
有人说:“赵先生虽非大韩人,却是大韩的朋友。”
赵传薪哈哈一笑:“是极是极,赵某最见不得大韩受日本欺凌,所以必须带领你们将日本人驱逐出境,恢复大韩主权。这么跟你们说,你们的皇帝李熙,和我是莫逆之交,我们差点拜了把子。”
这是大伙万万没想到的。
于是将信将疑。
赵传薪见他们不信,正好已经给伤号缝合完伤口,便拿出了五彩璎珞高脚碗:“不信?这就是你们皇帝陛下送的,是他的心爱之物,价值万金。”
即便身为大老粗,众人也能体会到这件古董的不凡。
“赵先生说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