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便放着赌桌,围了十几人,上桌开赌的约么七八人。
大呼小叫,声震瓦砾。
开盅后,叹息者有之,兴高采烈者有之,看热闹不嫌烂子大的人则鼓噪不休。
这让赵传薪想起了小时候,有段时间家里开小卖铺,每天也有人聚集在那里打牌,玩的很小,但热闹非凡。每到冬天,每天早上就有人去点卯,比任何事都要积极。
后来,村里的人去城里,城里的人往南走,关外的人逐层减少,就再没了热闹的气氛。
等他长大以后,身边亲朋好友打牌就不是曾经的气氛了,那真变成了赌博。
一桌子月收入不足四千块的选手,就敢玩十元的麻将,50-100的刨幺,看的赵传薪头皮发麻。
一天下来输赢几千块,家里有矿啊?
他曾经靠手艺赚钱,月收入十万八万都不敢这么比划。
如果只是赵传薪儿时记忆中那种怡情式玩法,他其实并不反感。
逢年过节,在鹿岗镇,他也组织麻将局玩几把过过手瘾。
可若是赌的很凶,那另当别论,这玩意儿会让人倾家荡产,卖儿鬻女,让人失去人性。
奸近杀赌近盗。
李之桃好像很喜欢澳岛,虽然内心着急,发现赵传薪望着那边,还是介绍说:“掌门,那是番摊,拿瓷盅扣住蚕豆或者围棋子,猜几颗或者单双数。”
赵传薪木着脸点点头。
像这样的赌坊在这条街上不胜枚举。
很快,就到了蜀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