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你想和赵某比划比划么?”赵传薪发现,刚刚何刚德悄悄遣人去召来了一群持枪的兵丁,偷偷的混入人群当中,隐隐将自己包围。
说话间,赵传薪将棉袍脱了,换上了内衬刚毅甲的大衣。
只是身上头上有些痒,好像有东西在爬,这让他很不爽。
何刚德脑门渗出冷汗:“你,你怎么能证明你是赵传薪?”
赵传薪手里赫然出现一把温彻斯特897,单手顿挫,咔嚓上膛:“何须证明,不服就打上一场,老子今天血祭春牛,来年你们肯定丰收!”
轰……
说着,他就朝天放了一枪。
何刚德身体一颤,摆手说:“不必了,不必了……”
那边,三个洋人也磕完了一百个头。
他们可怜巴巴的转头,脑门上磕的血肉模糊,哀求的望着赵传薪:“发发慈悲吧……”
赵传薪走过去,薅住一人头发:“马勒戈壁的,从今往后,再发现尔等洋人作威作福,你们的同伴就是你们的下场,滚吧。”
三人屁滚尿流离开。
周围百姓听说眼前这人就是赵传薪,不由得震惊,议论纷纷。
赵传薪叼着雪茄,扛着枪,看着何刚德:“赵某在运河附近的明园客栈住,派人给送来杀虫药,不要有小动作,否则赵某取你项上狗头!”
他不提,何刚德也肯定会打听。
何刚德面色变幻,没有拒绝,也没有承诺。
他已经服软了,只是拉不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