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500法郎面值的1903年汴洛铁路债券,上面还有李鸿章的签名;有号称“永不贬值”的金马克;有印着日本皇后的日币;有德华银行发行的50英镑面值债券……花花绿绿迷人眼。
此时无论是国内还是国际上的纸币,都是五花八门,太杂了。
比如债券,有的价值50元,实际只能兑换十块八块的。
所以这红包里究竟有多少钱,赵一仙也不清楚,但至少几百上千块是有的。
他已经喝的面红耳赤,脑袋却依旧灵光,顿时也相继本杰明·戈德伯格跪了下去,磕了个响头,撞得地板“砰”地一声:“过年了,给赵神仙磕头。”
赵传薪:“……”
一把年纪了还给他磕响头,多少觉得有些古怪。
他只得又取个红包,包了几张纸钞进去,塞给了赵一仙。
刘华强媳妇在桌子下,使劲儿踢他,踢的强子“体若筛糠”……
刘华强赧颜,他的脸皮可没有赵一仙那么厚。
媳妇见了,脸立刻沉了下去。
刘华强一看,只能硬着头皮跪下:“给院长拜年了。”
赵传薪又包了个红包。
刘华强媳妇见和赵一仙同一规格,而不像本杰明·戈德伯格红包那么丰厚,不由得失望。
她挺有心机的说:“既然赵先生为院长,伱是学生,学生给院长磕头,你还有什么不情愿?”
看似在埋怨,实则暗点赵传薪,按照国内规矩,学生即为弟子,为何不一视同仁?
赵传薪那是粘毛比猴还精的主儿,脸厚心黑不代表他傻,哪里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