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认为,建这黄河铁桥,多有不妥。”
赵传薪自到了兰州府,就换上直领、大襟、右衽、大袖收口的棉布青色道袍。只是头上没有混元巾,也没有道冠,而是随意的戴了一顶针织帽。
难得出来一趟,赵传薪就在旁边抄着袖子看热闹。
只见那牛献珠,摇头晃脑的从财政、军事、作用和时局变化等角度,来请求停修黄河铁桥。
“西北屡经战火洗礼,财政入不敷出,此时正当修生养息,如何能大动土木?”
“兰州府黄河,已有镇远浮桥,何须再立一桥?”
“正值新政大兴,到处都是财务缺口,何不将好钢用在刀刃上?”
“兰州府紧要之务,以教化为首……”
看那牛献珠摇头晃脑,仿佛自己被武侯附体,指点江山自以为意气风发,赵传薪忍不住“嗤”的笑出声来。
这笑声未免有些突兀,牛献珠猛地转过头,瞪着赵传薪:“你笑什么?”
其余人都看向了赵传薪。
赵传薪翻了个白眼:“管你屁事?”
人群哗然。
牛献珠带着随从来的,他气的伸出手指头,指着赵传薪:“真是无礼至极,来呀,给我拿下他。”
两个随从摩拳擦掌,上前要捉赵传薪。
赵传薪腰背一挺:“福生无量天尊……快快拿开你们的脏手,给贫道圆润的走。”
说着,抬腿闪电出腿,一脚一个,两个随从惨叫着倒飞出去,在地上滚了三四翻才止住,被踹的半晌起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