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传薪就一甩手掌柜,溜达鸡,满地图乱跑,活脱脱一个打野的。
他擅长搭建草台班子,搭建起来后就丢到一旁任其似野草肆意生长。
这要是能成事,那真就怪了。
他不知道,赵传薪不是不管,一来管不过来,二来没那个能力,三来时间有限。
那性格就不适合当皇帝,否则整一个昏君。
赵传薪给自己的定位是糊裱匠。
能糊到哪算到哪,世界总不会更差。
爱新觉罗·载沣见徐世昌默然不语,眉头一挑:“你不愿意?”
徐世昌心里一紧:“并非如此,正思考对策。”
“不去吧,抓紧办,别等他将银子都花了悔之不及,须知今年赵传薪在各地闹的动静挺大。”
徐世昌应声退下。
他先给澳岛李梓钰去了电报,李光宗告诉他赵传薪已经离开。
他又给港岛李光宗去电报,李光宗告诉他赵传薪压根没露面,取了月饼便离开,双方没见着。
给汉口卷王技术学院去电报,刘华强正给记者分发月饼。
记者无语:“你为何不在采访之前,将礼物给我们发下?”
刘华强正色道:“我们校长最厌恶弄虚作假。事后给诸位送礼,那是情谊;事前送礼,那叫作弊。”
众记者凛然。
不得不说,刘华强在学生会会长这个位置上待久了,还是有点东西的。
旋即他收到了徐世昌的电报,刘华强多少有些受宠若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