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满铁路,自日俄战争后,以宽城子为分割点,南边被日本人占据,北边让沙俄占据。
这个分界点、双方的桥头堡——长春府,居然被赵传薪一句话就给强占。
宋春鳌认为,沙俄一定不会同意,搞不好会让日俄双方同仇敌忾组团反对。
赵传薪大手一挥:“散会!”
台下日本人如蒙大赦,急急如丧家之犬般四散奔逃。
赵传薪本来要走,抬头一看,场中还有两人。
他朝两人走来,可靠近后脸上变得迟疑:“你俩是掉茅坑里了吗?脸上为何沾着可疑的东西?”
宋春鳌想起自己摔下墙头够啃屎式的狼狈,说:“此为……”
然而,却被一旁随从打断:“哦,此乃‘幸甚’。”
宋春鳌:“你……”
赵传薪捂住鼻子后退:“赵某从来不接近脸上沾着‘幸甚’的人,告辞!”
宋春鳌伸手:“诶,赵……”
却见赵传薪一步十余米,两步没影了。
宋春鳌糊了一把脸拿到眼前看,不由得眉头大皱:“咦……”
他伸手,在随从身上蹭了蹭,手干净后翻身上马。
随从:“呕……”
宋春鳌在马背上嫌弃的看着他:“叫你幸甚,这回幸甚不幸甚?”
宋春鳌回家洗漱一番,心情大好去交涉局。
刚到对外交涉局,同时洗漱完赶来的随从告诉他:“大人,俄领事米括维尔斯克来了。”